當(dāng)時敬酒的時候,他特地說這是藥酒,能放松身子,助好眠的。
兩位貴人沒有多想便喝下去了。
不過太子殿下更為多喝了一些。
“大人果然英明,老奴也在香兒姑娘的湯藥里面多加了不少劑量。”
“好好好!既然太子殿下看上了她,那么你快讓人去燒好水等著。”
這干柴烈火的,林知州想想都覺得刺激。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沈大娘耳邊,她本來還有些擔(dān)心香兒入不了貴人的眼,可現(xiàn)如今聽這話。
她不禁激動捏住了自己的帕子。
太好了,那么她逃離羅大壯的幾率就大了很多。
想著,她不由往正堂過去,給林知州磕了兩個頭。
“多謝大人看上我家香兒?!?
面對如此大禮,林知州哪里受得住。
就算香兒進(jìn)不了東宮,但以太子對她的新鮮感,估計做個外室都不成問題、
即使是外室,但是太子殿下的外室,光是這個身份,他們也得罪不起。
“沈大娘,這可要多謝你尋了位美人給本官!”
話說到這里,林知州似乎是想起了點什么,又道:“去把今夜鬧事的那幾個女娘給我?guī)н^來?!?
“讓她們在外邊跪著,跪到太子殿下醒來后,再看太子殿下如此處置?!?
與其等到嬌人吹耳邊風(fēng)處置這幾個壞事的人,他倒不如先巴結(jié)好,主動把人送到面前。
想著自己做的這一切,林知州止不住開心搓手。
他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當(dāng)初太子殿下還跟他說不要,可眼下……都出不了屋子了。
“得了。都去歇息吧。”林知州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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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屋內(nèi)一片火熱。
賀時晏沒有想到江婉卿如此主動。
奈何他也難受,他望著眼前的嬌人,手不禁輕輕撫上,啞聲呢喃:“確定?”
江婉卿點了點頭。
她的氣息越來越不穩(wěn)定,眼眸更是滲出媚態(tài)。
不知道是她身上的體溫在升溫,還是男人的身體變得火熱。
特別當(dāng)她對上男人的目光,她感覺像是著火一般,無處可逃。
她腦子更不受控制,被他牽著走,壓根沒有一點思考的能力。
“可看過話本子?”
江婉卿臉頰通紅,搖了搖頭。
她沒有看過,但她知道一點點,可也不多。
男人低頭咬住她紅得誘人的耳垂。
“要來了……”
……
賀方嚴(yán)翌日醒來,只見周圍一片陌生,不過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
洗漱過后,他便走了出去。
按常理,賀時晏應(yīng)該早就在外邊等著自己了,畢竟他不貪睡。
可今日,他推開門卻沒有看到賀時晏的身影。
林知州聽到賀方嚴(yán)醒來,帶著人走了過來:“侯爺,昨夜歇息得如何?”
“還不錯,殿下呢?是出去辦事了還是沒醒?”
他更覺得應(yīng)該是前者,畢竟賀時晏不至于起得比自己晚。
林知州滿臉笑意,“殿下還在香兒姑娘屋子里邊沒有出來呢,估計應(yīng)該快醒了?!?
本來還有些睡意的賀方嚴(yán)聽到這話,瞬間清醒了,有些難以置信。
“那香兒姑娘是你昨夜安排的美人?”
“正是正是,現(xiàn)如今算是得了殿下的青睞。”
賀方嚴(yán)聽到這話不由輕笑了聲。
也不知道誰昨日還跟他說,看不上任何一個女子,現(xiàn)如今倒好,流連在溫柔鄉(xiāng),至今沒有出來。
“你確定真能入得了殿下的眼?”賀方嚴(yán)不由問。
“當(dāng)然!昨夜可是喚了四次水?!?
倘若真的不喜歡,估計一次就夠了。
但太子殿下喊的是四次水??!
賀方嚴(yán)滿眼玩味,眼中充滿了戲謔。
他之前聽說太子還沒有開葷呢,沒有想到……這般不懂憐惜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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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卿是被賀時晏穿衣的聲音擾醒。
昨夜睡得晚,眼下身子倒是有些酸疼。
她也不知道招惹了一個什么男人,竟然……
江婉卿微微撐起身子,未著寸縷的她,白皙肌膚上透著一抹淡粉,模樣十分勾人。
聽到幔帳里面的動靜,賀時晏停下手中的行為,撩開走了進(jìn)去。
他將溫好的蜂蜜水遞給江婉卿。
“喝口水,潤潤喉?!?
江婉卿才意識到自己的嗓音有些干啞,剛說出一個謝字都嚇到了自己。
她腦海下意識閃過那一幕幕。
久旱逢甘霖。
這場雨,從綿密而起,隨著和煦的熱風(fēng)所過之處,漸漸有了湍急的架勢。
她閉著眼,只覺得四肢百骸那些被禁錮著的每一根神經(jīng)因為過分愉悅而蘇醒。
賀時晏瞧著她從耳尖紅到臉頰,這般羞怯,他很難跟昨夜主動大膽的嬌人聯(lián)系起來。
他眉眼多了幾分柔和,又道:“我喚人進(jìn)來給你更衣,待會出來用膳?!?
江婉卿點了點頭。
賀時晏走出屋子后,瞬間變回了平日那副清冷的模樣。
賀方嚴(yán)聽到賀時晏醒來,不禁滿眼玩味走來,“得償所愿了?接下來是打算怎么對她?”
賀時晏看向身旁的知謹(jǐn),平聲道:“你先回京,讓父皇寫好賜婚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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