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江婉卿,只要有她阮香玉在,那么沈奕行定能成事!
想著,她便帶著人去尋沈奕行。
此時的沈奕行,正在聽著下邊的人稟報小竹院的情況。
玄影:“似乎昨日夫人不小心把那貢生衣袍弄臟了,今兒個正要給他做新的呢?!?
聽到這些話,沈奕行倒是一臉淡定。
再怎么樣,那個賀貢生也是一個小小的貢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他也不會擔(dān)心江婉卿會喜歡上那個貢生,因為江婉卿滿眼都是自己。
那個貢生要錢沒錢,要地位沒有地位,能不能高中還另說呢,難不成真有太子流落民間的事情?簡直是荒唐!
說白了,那個賀貢生除了有比他兇狠的東西外,其他的,什么都比不上他。
想到這事,他就想到阮香玉之前跟他說的話。
讓他可以留意一下貢生堆,說什么里面有一個未來太子。
荒謬啊簡直荒謬,若真有,他早就知道了,但是圣上都沒有說過自己有個大兒流落在外。
他只覺得是阮香玉想太多了。
玄影見到主子這般不在意,他也不好說什么。
就在此時,阮香玉來了。
不說阮香玉知道公主想見畫本子的人,他也知道了。
阮香玉:“沈郎,你說我們?nèi)羰悄芟纫徊阶尮饕姷阶约合胍姷娜?,那是不是代表我們?nèi)蘸鬅o憂了?”
沈奕行一想,倒覺得是這個理。
今兒個他也看了一兩頁那畫冊子,的確畫得不錯,聽聞也是一位佳人。
能夠得到公主青睞,還是一位佳人……若是他先一步找到,跟這位繪者拉好關(guān)系,讓她對自己動心,豈不是更妙?畢竟他模樣也不差。
只要她愿意,那么江婉卿正妻的位置,他都能給她。
至于阮香玉……他應(yīng)該會理解的。
不知這一幕的阮香玉,聽到沈奕行也知道這個消息,倒是十分開心,畢竟他們同一陣線。
她貼近面前的男人,嬌聲道:“沈郎,若是尋到這個人了,那么你定要念著我的好啊,要知道是我從中幫忙,到時候跟婆母說給我身份?!?
沈奕行:“我怎會忘記玉兒的好呢?只不過現(xiàn)如今的身子,還需要玉兒多幫忙治療?!?
聽到治二字,阮香玉也不害臊,直接解開外衣。
露出了內(nèi)里大膽且勾人的小衣。
“沈郎,這可是特地為你準(zhǔn)備的呢,還不快來嘗嘗。”
-
福生還以為江婉卿會見公主。
誰料到,江婉卿淡聲道:“公主我自會見,但不是這個時候。你可以幫我跟顧老說感謝公主對我畫冊的喜歡,既然公主這么喜歡,那么我愿意提前給她最新的畫冊?!?
公主喜歡看、愛看,那么她能提前看,對自己的印象應(yīng)該不會差。
她需要繼續(xù)跟公主保持聯(lián)系,若是賀時晏就是流落在外的太子,那么……長寧公主到時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福生聞,知道事情不一般,瞧著天色還亮著,便去跟顧老說這個情況。
柔兒見狀:“娘子,聽說大奶奶那邊也在找貢生?!?
江婉卿聽到阮香玉會找,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找到賀時晏。
在沈奕行眼里,賀時晏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嘍啰。
以她對沈奕行了解,即使阮香玉跟他提了這個事情,他也不會在意,因為他腦子就是蠢鈍。
福生回來的時候,江婉卿還在作畫,所以他讓柔兒傳話。
柔兒也沒有拒絕。
福生捏著懷中的畫冊,朝賀時晏溫書屋子走去。
“貢生,江娘子最新的畫冊我買回來了?!?
賀時晏聞,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抬手接過。
福生倒是有些不解:“貢生,你也喜歡江娘子畫冊,大可以跟她直說,為何每次出新都讓我從外偷偷帶一本呢?”
賀時晏沒有抬頭,嗓音淡淡:“你最近話是越來越多了?!?
福生聞,下意識閉上了嘴,但是還是控制不住想說話。
“貢生,我剛剛回來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故事呢,你想聽嗎?”
賀時晏翻閱著手中的畫冊,沒有搭理福生。
福生見怪不怪了,因為自家貢生經(jīng)常這樣,但他就是要講。
“我聽到有幾個婦人說啊,前邊那戶人家的男子,想做一女子的外室呢!貢生你說新不新鮮?一般都是女子做外室,可今兒個我聽到的,卻是男子想要做外室!”
此時賀時晏看到畫冊中的男女,恰好同在一處山洞躲雨,腦海不由想起江婉卿。
那日,他們也是這樣的。
當(dāng)時她身穿淺色裙衫,站在自己的對面,面色如玉,肌膚賽雪,秀眸似秋水那般,雨珠不經(jīng)意順著發(fā)髻滑落到脖頸間,她抬手擦去。
那瞬間,他感覺外邊的雨似乎下大了,淅淅瀝瀝,落在地上,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她……有些乖。
但偏偏這時,福生“外室”兩字,將他思緒拉了回來。
賀時晏眉頭一皺,看向福生的神色晦暗不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