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姜云成的交談中知道姜嶼寧在侯府壓根沒有什么地位。
姜云成一定會站在他這邊,又道:“世子,我為作畫而來,卻不想被你妹妹污了名聲,你們侯府必須給我個說法!”
“爹爹,祖母,你們可都聽清了這個賊人說的話,他說的是對我做出了逾矩的行為!”姜嶼寧心中嘲笑,就知道山居這個賊子一定會惡人先告狀。
她先開口質(zhì)問,讓山居以為他真的得手了。
實際上她給山居大師用了蕭衍給她的迷藥,能勾出人心底的淫欲,分不清男女。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讓他不打自招。
陳德容和姜云成的臉色發(fā)青。
“賊子該死!先打一頓再送去官府!”姜榮昌大喝一句,又看向姜云成,“你個蠢貨識人不清,還想做世子!也該打!”
姜榮昌不想讓姜云錚的事情再發(fā)生,必須好好管教姜云成!
不然姜家真的要后繼無人。
“是大小姐勾引我,你們必須給我道歉,誰敢動我試試!”山居大師聽見要送官府,頓時有點兒慌,趕緊沖姜云成看了過去,“世子,你怎么不說話!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我可是好心為你妹妹作畫,不成想她竟然污辱我的名聲?!?
“好個信口胡謅的畜生!”祖母氣道,“成兒,你怎么在外面結(jié)識的這種人!”
姜云成被接連訓(xùn)斥,臉上掛不住,氣沖沖的瞪姜嶼寧。
都是因為姜嶼寧!
他的臉都丟盡了!
“你們侯府怎能如此欺負人,我一定要出去好好宣揚你們這種讓人不齒的行徑!”山居大師氣勢洶洶,不知道為何這些人都面帶譏諷的看著他。
“你剛剛撲倒的是我二哥……”姜青禾著實看不下去這個賊人像瘋狗一樣的亂咬了。
“??”山居大師腳下一個踉蹌,他明明看見是姜嶼寧走了進來。
“二哥切莫再被此人誆騙?!苯獛Z寧好心提醒,又故意用帕子遮臉哽咽道:“幸好我沒有獨自前來,不然……”
“我怎么可能被騙!”姜云成站在山居大師身邊,“大師對我恩同再造,沒有大師我怎能有開畫會的能力?”
“大師只不過是喝醉了,誰讓姜嶼寧白日打扮的花枝招展過來讓大師給她作畫?大師定是一心為她作畫,在醉酒之時亂了心發(fā)才弄出了誤會!”
“都怪你,你該給大師道歉!”姜云成義正辭的瞪著姜嶼寧。
山居大師頓時底氣更足,睥視著姜嶼寧,“世子說的在理,鄙人確實喝醉了,腦袋昏沉,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
“我穿的花枝招展?”姜嶼寧反問,“我素來沒有幾件新衣,家中誰人不知?況且是二哥讓我過來研墨的,怎能反而怪在我身上?”
姜榮昌沖陳德容射出一道寒光。
陳德容心虛,偏過視線。
“你真是好威風(fēng),家中這么多丫鬟小廝不夠你使喚?”姜榮昌訓(xùn)斥道:“你妹妹馬上要做靖北王王妃,你怎敢如此行事?”
“她自愿的!”姜云成心想做王妃又能如何?
他現(xiàn)在才是家中最被尊敬的世子!
“如此,鄙人不如先行離去,實不愿看世子因為鄙人鬧得家犬不寧?!鄙骄哟髱焽@一口氣,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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