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聽到聲音,金老快步走了出來。
“傷口崩開了?”來到了陸弈舟近前,金老將陸弈舟右手的袖子挽了上去一瞧。
果然,紗布上的鮮血涔了出來。
看了一眼旁邊的時魚,金老頓時什么都明白了,“不用說了,你小子,肯定又是因為魚丫頭受的傷?!?
“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傷了兩次,可真有你的?!?
“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倆注意了,這手臂要是再傷了第三次,沒準可就保不住嘍!”
他故意打趣二人。
“好了,金老,就你話多!”看了一眼時魚,陸弈舟語氣嗔怪。
時魚愣住了。
同一個地方受傷了兩次?
還都是因為她?
第一次是什么時候的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相比較時魚的疑惑不解,陸母的一張老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簡直比黑鍋底還要黑。
她死死盯著時魚。
如果眼神要是有殺傷力的話,此時的時魚,早就已經被她給千刀萬剮了。
“進屋,我給你重新包扎一下。”金老扶著陸弈舟往屋里走的時候,還不忘招呼時魚一聲,“魚丫頭,你也進來?!?
聞,時魚無視陸母想要殺人的眼神,只是稍稍遲疑就跟了上去。
心有疑惑。
她想弄明白。
“該死的!”使勁兒咬了咬后槽牙,陸母也快步進了屋。
……
金老從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酒精,紗布,還有消炎藥。
他一瞧時魚的表情,就知道她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一邊給陸弈舟消毒包扎,一邊開口解釋了起來。
“上次淡水污染的事你被污蔑,又恰巧趕上陸弈舟她娘發(fā)病,他必須去縣里給他娘買藥,他惦記你著急返程?!?
“這才跟船上的幾個無賴發(fā)生沖突受了傷?!?
“回來后又怕你會有心理負擔,便對自己受傷的事只字不提。”
“金老!”金老的嘴實在是太快了,陸弈舟想要阻止可已經來不及了。
然后,他就瞧見時魚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錯愕,震驚。
如浩瀚星河般璀璨其中審視的意味兒過于濃重。
即便強大如他此時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陸弈舟神色不自然了,輕咳了兩聲側了側頭,錯開了時魚的目光。
此時,時魚心情別提有多復雜了。
“好了,既然來了,就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吧!陸嫂子,你不會怪我善做主張吧!”金老笑著看向陸母。
陸母拳頭捏得“咯吱咯吱”作響。
心中氣得要死。
介意!怎么會不介意?
可又不好駁了金老的面子,陸母只能硬著頭皮,皮笑肉不笑地咬牙硬擠出了三個字,“不介意!”
那表情,連時魚看了都替她憋得慌。
“對了,娘,晚飯正好將我上次帶回一塊豬頭肉做了吧!”陸弈舟接過了話茬。
“什么?”
一聽這話,陸母心中“咯噔”了一下,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怎么了?”瞧出她的異樣,陸弈舟不解地問。
“沒……沒什么……”陸母眼神心虛地閃了閃,想找個借口將豬頭肉的事給敷衍過去,“那塊豬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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