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期待和三娘、幼薇肉搏,但他討厭和狼這種東西肉搏。
這樣的一對二,他很不想要。
等袁老二的這個事情過去,他一定要打一把趁手的弓,做一批鐵箭。
拿木箭打獵,殺傷力實在是太有限了。
如果剛剛的箭矢是鐵的,右側(cè)那只狼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他廢掉了。
現(xiàn)在好了,他好像只是給人家撓了撓癢癢。
左邊的狼已經(jīng)撲了過來,血盆大口一張就咬向了陳無忌的大腿,濃烈的腥臭味差點把陳無忌熏暈過去。
陳無忌揮刀連砍,“惡心扒拉的東西,誰教你進(jìn)攻之前還拿魔法攻擊的?孽畜安敢辱人,給我死,死!”
紅狼避開了陳無忌的刀鋒,像極了被惹毛的狗,齜牙咧嘴的繞著陳無忌兜圈子,試圖找到陳無忌的薄弱點。
狼和狗在進(jìn)攻的時候,都非常有章法。
在只有兩只狼的情況下,必然有一只負(fù)責(zé)牽制,另一只負(fù)責(zé)偷襲。
它們繞圈子,逼得陳無忌也不得不繞圈子。
就在這時,左側(cè)的狼忽然虛晃一招,在陳無忌揮刀的瞬間,右側(cè)的狼如利箭一般撲了上來,咬向了陳無忌拿刀的右胳膊。
陳無忌腰身猛地一個扭轉(zhuǎn),刀鋒順勢被他帶到了右側(cè),一刀劈在了那只狼的下頜,“想偷襲?瑪?shù)?,勞資就等著你偷襲呢!”
左側(cè)的狼見狀趁勢撲了上來。
陳無忌側(cè)身一躲,手中刀用力劈向了狼的腰部。
他知道不管是狗還是狼,攻擊的第一部位就是腰椎,用力斷掉它的脊椎,能讓它們瞬間失去行動能力。
一聲嗚咽,左側(cè)那只狼翻滾著撞向了右側(cè)的狼。
陳無忌眼前驟然一亮,抬手一刀劈向了另外那只狼的脖頸。
一刀斷首!
陳無忌被噴了一臉的熱血,心也跟著沸騰了起來。
陳騾子沒有吹牛逼,這真是一口寶刀。
剛剛一刀砍下去的時候他居然都沒感受到太大的壓力,幾乎是很絲滑的就把狼的腦袋給摘了。
陳氏有能人??!
陳無忌感嘆了一聲,迅速給另外那只狼也補了一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這一刀好像補一補都一樣。
先前的一刀,他差點把這只狼的腰給砍掉了,就剩三分之一還連著。
狼浪死了,陳無忌緊繃著的心弦松了開來。
驟然的壓力放松,讓他雙手僵直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了正常。
但緊跟著一個愁人的問題也來了。
這兩頭狼被他砍的亂七八糟,血流的到處都是,帶下山成了一個問題。
惆悵了許多,陳無忌選擇了最笨的辦法。
等!
等這兩頭狼血控的差不多之后再下山。
他實在不想邊走邊拿狼血洗澡。
聽說這東西也有驅(qū)邪之效,但陳無忌并不需要。
等落日穩(wěn)穩(wěn)架在西山上的時候,陳無忌收拾好扔在一旁的弓箭,把野豬殘破的尸體和兩頭狼一起拿繩子捆了,扛著下了山。
今天注定是衣服遭罪的一天。
哪怕狼血控的差不多了,陳無忌還拿土把傷口上的血跡處理了一下,但還是容易弄的到處都是。
不過陳無忌也認(rèn)了,兩頭狼換一身衣裳還是綽綽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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