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
有些癲狂啊。
“殷書是從野鳥山莊出來的,我要用她以后滅了野鳥山莊?!标悷o忌迅速說道。
這事他應(yīng)該早一點說清楚的,只是先見了徐增義,后又見了錢富貴,聊得事太重要,把這事忽略了。
秦斬紅眉頭輕蹙,“你怎么會在山里遇到野鳥山莊的人?”
“你知道野鳥山莊?”陳無忌驚喜問了一句,隨后把山里發(fā)生的事情簡要說了說。
秦斬紅點頭,“我麾下有一部分察子在河州,野鳥山莊他們跟我匯報過。只是,南郡有更緊要的事情,此事就被我暫時擱置了,沒有更多的人手去處理這個邪教。”
“沒想到他們竟然野心勃勃的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想借羌人之手,吞并河州。他們在郁南搞這種把戲,河州肯定還有后手,甚至于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手了?!?
陳無忌搖頭,“野鳥山莊雖然是個邪教,但弄的很粗糙,應(yīng)該不至于有那么大的能量,這么快就搞定河州。搞定郁南,他們都要借用羌人之手,更何況是河州,河州的兵力遠(yuǎn)勝郁南?!?
河州是南郡最大的一個州,擁有十一縣縣之地,軍府三座。
郁南軍府?dāng)z三縣之地,另外的兩座軍府全在河州。
秦斬紅神色凝重,“這跟兵力有關(guān)系,但卻沒有那么大的關(guān)系,如果野鳥山莊背后之人本就身居高位,可以調(diào)動兵馬呢?”
“我這么想過,但總覺得不太現(xiàn)實,掌兵之人搞野鳥山莊這么一個東西,有些畫蛇添足。他直接用兵,遠(yuǎn)比用這樣一個東拼西湊的邪教更管用?!标悷o忌說道。
秦斬紅卻說道:“但我麾下察子稟報,野鳥山莊背后主事之人,疑似身居高位。”
陳無忌的眉頭皺了起來,“一個身居高位的人為什么要花費精力搞這么一個東西出來?要不你先把劍放下?”
秦斬紅目中帶著幾分傲嬌瞥了一眼陳無忌,“親我一口,我就放!”
陳無忌:?
他小心避開劍鋒,在秦斬紅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嘴!”秦斬紅哼唧了一聲。
陳無忌失笑,又親在了秦斬紅那軟糯紅潤的唇瓣上。
秦斬紅這才喜笑顏開,“下回可以先說一說,我也不想拿劍這么對你,剛剛想到我要和你一起死,差點就讓我傷心了?!?
陳無忌:……
這到底算是癡情還是癲狂?
“這不是沒來得及說嘛?!标悷o忌無奈說道。
秦斬紅輕哼了一聲,轉(zhuǎn)而問道:“可是你把這樣一個女人帶到家里,終究不是個事,你打算怎么辦?這女人妖艷又無所顧忌,一說睡覺就全憑吩咐,難保你什么時候把持不住,把她拉進(jìn)被窩里?!?
“不可能!”陳無忌立馬斬釘截鐵說道,“我有你們這幾個大美人在,怎么可能會去惦記一朵隨意給誰都能盛開的花?”
“我打算讓你先帶著她,隨便給她安排點事情,穩(wěn)住此人,同時,盯緊她。野鳥山莊這群人似乎非常善于說謊,我對她說的那些東西暫時還保持懷疑,需要再觀察觀察?!?
秦斬紅點頭,“讓她留在我身邊,倒也不錯,但我能給她安排什么事?要不假裝信任,給她一個察子身份,送到青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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