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留下來的活口,雖然膚色黑了一些,但長的還有些俊俏,有那么點兒劍眉星目的意思。
他很不服氣自已此刻的處境,神色猙獰而可怖,哪怕疼的面色一陣白一陣紅居然掙扎著還想爬起來再給陳騾子一刀。
面對他這么不聽話的表現(xiàn),陳騾子毫不猶豫一刀就扎穿了他的手掌心,將這位俊俏的小俘虜釘在了地上。
“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否則,我讓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陳騾子俯身,持刀的右手緩緩轉(zhuǎn)動,眼神陰冷殘忍。
“嗯……”
俊俏的小俘虜死咬著牙關(guān),額頭青筋暴起,滲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他看起來很疼,但忍耐力也相當?shù)捏@人。
“你們是什么人?”陳騾子再度問道。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俘虜扯著嗓子吼道。
陳騾子譏笑,“殺你,很簡單,但我不會讓你那么容易死的。還拿這話威脅我的,你是不是腦子有?。炕卮鹞业膯栴}?!?
陳無忌從林子里走了出來。
他沒有去看陳騾子的審訊,而是在火堆旁坐了下來,伸手拿起了一條豎立在火堆旁正烤著的魚。
沒有任何調(diào)味料的魚有一股無法忽視的腥氣。
但陳無忌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挺鮮的。
“你們是被搶來的?”陳無忌將魚遞給了手足無措站在一旁的女子。
這兩個女子差不多都是二十一二的年紀,一名長相帶著英氣,一名姿容甜美,唯唯諾諾。
她們身上就穿著一件打滿了補丁的長裙,里面空無一物。
雖然她們現(xiàn)在把衣服整理整齊了。
但之前的時候,陳無忌可是看了個正切。
眉宇間帶著英氣的女子年紀輕輕就擁有了一座飛機場,如果誰娶了她做媳婦,孩子和夫君估計都得遭不少罪,大概頂多也就能玩一玩痣。
而另一名嘴唇微微上翹,一看就很好親的女子,跟她恰好相反,姿容豐滿,驚天動地,兇之大,一手抓不下。
這兩名女子組合在一起,像極了胖瘦頭陀。
面帶英氣,越看越養(yǎng)眼的女子伸手接過了陳無忌遞過去的魚,“是被搶來的,我們是這附近西山村人氏,感謝壯士仗義援手?!?
陳無忌淡笑點頭,“無礙,些許小事,舉手之勞罷了。”
他在西山村可沒見過這號人。
這女人可真機智,居然一開口就說到了他的老窩。
不過,陳無忌沒有立即點破,而是又拿了一條魚遞給另外那名女子,接著問道:“你們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
英氣女子搖頭,“不知道,我們被他們搶來只有三日,他們也不跟我們說那些,只是讓我們一直……一直伺候他們。他們應該是附近的山匪,我聽他們談話間提及的,在這附近應該有一座老巢。”
“你們是在什么地方被他們劫來的?”陳無忌狀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面帶英氣的女子遲疑了一下,“就在林子里,我和弟媳出來采野菜,在林子里遇見了他們,就在這邊向東走大概百十里路。具體哪座山我就不知道了,那些山在我的印象中好像都沒有名字?!?
“很正常,神仙嶺山脈真正有名字的山?jīng)]有幾座,大家更多的只是籠統(tǒng)的用方位去稱呼,比如西山、北山之類的?!标悷o忌說道,“你們有家人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