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派,陳無忌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才合適,思來想去,才從腦子里擠出來了義氣二字。
“給我泡壺濃茶?!标悷o忌吩咐了一句,在軟榻上坐了下來。
“是?!?
模樣乖巧的紫夏迅速泡了一壺茶,給陳無忌倒了一杯,然后屈身半跪在陳無忌身邊,雙手奉茶,“將軍請用茶?!?
陳無忌嗯了一聲,接過了茶盞。
今日喝了不少酒,腦子有些不太清醒,口也有些干。
這時(shí),迎春也走了過來,半跪在陳無忌的右手邊,低垂著腦袋,手法輕柔的幫陳無忌捏腿,一副任君采擇的模樣。
陳無忌在這種事情上的底線一直比較靈活,到了這種地方,他肯定不會當(dāng)什么坐懷不亂的君子,該辦就辦,入鄉(xiāng)隨俗嘛。
大禹王朝的女人都不介意自已的夫君夜宿煙花柳巷,他何必要給自已在這方面設(shè)定沒必要的要求。
“你們都會點(diǎn)什么?”陳無忌問道。
紫夏伺候陳無忌吃了一頓酒,膽子稍微大一點(diǎn),率先說道:“奴家會唱曲兒,也善簫?!?
“奴家善瑟與……簫?!庇壕o隨其后怯怯說道。
陳無忌頷首,“來一下我看看?!?
紫夏立馬噔噔起身,從不遠(yuǎn)處的架子上拿過來了一支簫。
而迎春,卻把手伸向了陳無忌的褲子。
兩人見到對方的動作同時(shí)為之一愣,然后訕訕看向了陳無忌。
陳無忌失笑,“繼續(xù)?!?
“是?!弊舷娜跞鯌?yīng)了一聲,忽然悄聲問迎春,“那也叫吹這個(gè)?”
迎春點(diǎn)頭,“大家不都這么說,你不知道?”
“我一直吹的是這個(gè),我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紫夏忽然有些害羞,急急拿起簫說道,“你忙你的,我來我的。”
紫夏一曲簫聲后,陳無忌忽然理解那些文人墨客為什么都喜歡往這種地方跑了,這確實(shí)享受。
有人溫柔伺服,有人輕歌曼舞,還玩的一手好樂器,這擱誰誰不迷糊?
這地兒好,以后有人請客可以不猶豫。
……
一晌貪歡,睡醒已是日頭高掛。
陳無忌起晚了,瞧這陽光的高度,似乎已經(jīng)快中午了。
昨晚他一不小心體力耗費(fèi)過度了。
不是他定力弱,實(shí)在是紫夏和迎春會的太多了。
陪酒、樂舞、小花活樣樣精通,陳無忌心里就有些不太服氣想試試她們的底線,然后就一直試……
不過很遺憾沒試出來。
匆匆洗漱了一把,陳無忌找到了陳力等人,“十一叔,搞一輛牛車,我們等會兒出發(fā)?!?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陳力笑的有些隱晦。
“秦大人已經(jīng)離開了,他臨走的時(shí)候交代,若家主喜歡,可以把那兩個(gè)姑娘帶回去,如果不喜歡,就打發(fā)到縣衙,他會安排人給她們尋個(gè)良家?!?
陳無忌忍不住有些心動。
如果只是讓紫夏和迎春當(dāng)侍女,應(yīng)該是沒任何問題的。
不過,秦?cái)丶t現(xiàn)在在家里,這事兒她的態(tài)度可不一定。
“送去縣衙吧?!标悷o忌想了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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