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放看著夏無極,道:“那你先回去,跟秦安說一聲,讓他來丹塔,老夫與他好好談一談合作的事情?!?
夏無極臉上,故作流露出激動神色,拱手道:“多謝郭塔主!”
郭放淡淡一笑,道:“你小子,膽子很大,你這一手,的確卡在了我的心頭上?!?
“老夫不追究你耍小心思的事,但老夫有個疑惑?!?
夏無極道:“郭塔主請說。”
郭放道:“你之前絕對沒有接觸過曜日圣火,你對曜日圣火動心思,你就那么確定能夠控制???”
“以你的這點修為,稍有一絲意外,那可真就是眨眼間,便會被燒成灰燼!”
夏無極道:“郭塔主有所不知,我乃天生火脈之人,與火焰親近,雖然我之前沒有接觸過圣火,但我覺得我能行,這不,我賭對了!”
“天生火脈之體?”郭放呢喃一聲,然后揮了揮手,道:“去吧,讓秦安來見我?!?
…………
丹塔門口。
被打斷了手腳的沈霆,躺在街上。
他假裝昏迷了過去,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畢竟,這一幕,太恥辱了。
周圍聚集了很多人。
“這個被打斷了手腳的人是誰?”
“披頭散發(fā),滿臉是血……誰知道他是什么玩意!”
“他身上的衣服,有天元圣地的標(biāo)志……”
“天元圣地的人這么丟臉,估計以后也在天元圣地抬不起頭來了吧?說不定還會被天元圣地驅(qū)逐呢!”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次有個被丹塔打斷手腳丟出來的人,是因為偷竊,這人該不會是手腳不干凈吧?”
“也有可能,是他趁著人多擁擠,然后去摸人家姑娘吧?在丹塔內(nèi)干了這種事的人,也會被打斷手腳!”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裝作昏迷的沈霆,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jìn)去!
現(xiàn)在,他唯一慶幸的,就是剛才故意弄亂了頭發(fā),搞得滿臉是血,現(xiàn)在沒人認(rèn)出他來。
不然的話,以后這日子沒法過了!
這時。
夏無極從丹塔內(nèi)走出。
付博跟著一起。
“夏兄,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我,我保證不會推脫,盡全力去辦!”付博說道。
雖然他不知道郭放跟夏無極,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但他了解郭放,他判斷出,郭放對夏無極,無比的重視!
所以,付博對夏無極的態(tài)度,十分熱情。
“付兄的話,我可是當(dāng)真了?!毕臒o極笑著說道。
“就怕夏兄不當(dāng)真。”付博滿臉笑容。
“嗯?”忽然,走到丹塔門口的夏無極,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有些驚訝,道:“這人怎么穿著我們天元圣地的衣服?”
他走到沈霆旁邊,用腳踢了兩下沈霆的身體,沈霆裝昏迷,一動不動。
“有點眼熟,我好像認(rèn)識他?!毕臒o極嘀咕道,然后變得極為震驚,道:“他是我們天元圣地,擎天峰沈家的人,他叫沈霆!”
此話一出。
周圍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沈霆?”
“風(fēng)云榜第九十七那個?”
“他爺爺可是天元圣地的擎天峰之主,貨真價實的圣境強(qiáng)者!”
“我的天啊……這種身份的人,怎么會這樣?難道真的是在丹塔偷竊?還是在丹塔趁亂去摸女子?”
“夏無極,你給我滾!”沈霆再也裝不下去了,他被夏無極揭露了身份,他今日的事,馬上就會猶如一場風(fēng)暴席卷。
圣境強(qiáng)者的孫子,風(fēng)云榜上的妖孽,在丹塔偷竊或者偷摸女子,然后被丹塔打斷手腳丟在街上的消息,絕對會造成轟動,成為無數(shù)人茶余飯后的笑料談資。
夏無極冷笑,然后看向付博,道:“付兄,我們天元圣地出了這種敗類,給你們丹塔添麻煩了,我代表天元圣地,向丹塔表示抱歉?!?
付博道:“夏兄,這事與你無關(guān),完全是這沈霆咎由自?。 ?
夏無極搖了搖頭,嘆氣一聲,道:“天元之辱,天元之辱??!”
…………
靈岳城,客棧中。
秦安剛發(fā)現(xiàn)夏無極不見了。
秦安立刻帶著人,要出去尋找夏無極,結(jié)果,一群人從客棧中急匆匆的出來,便遇到了正好回來的夏無極。
看到夏無極沒事,秦安這才松了一口氣。
畢竟,擎天峰的人也在靈岳城,他很擔(dān)心。
“無極,你去了哪里?”回到客棧的房間內(nèi),秦安問道。
秦玉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道:“盡量不要單獨行動,擎天峰的人很惡心,若被他們找到機(jī)會,他們肯定會對你動手。”
夏無極拱了拱手,道:“大舅,玉兒姐,我剛才去了一趟丹塔,我已經(jīng)跟丹塔的塔主說好了,丹塔的塔主讓大舅過去一趟?!?
秦安:???
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