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是什么人?要財好說,我可以給你們,還望二位不要傷害我府上之人?!笔チ讼氯吮幼o的余伯海聲音顫抖的厲害,但依舊強撐著氣勢。
“我是你爹!來!乖兒子,過來我們這邊聊!”陳不仕冷哼一聲,一把拽住余伯海,將他扔到了管事身邊,走過去將門關了起來。
陳無忌看了一眼躲在一側(cè)瑟瑟發(fā)抖的三名下人,微微一笑,“晚飯做好沒有?先給我們上點兒來。都別緊張,不會對你們怎么樣的,但千萬別想著搞什么其他的把戲,辜負了我們的好意,那我可能只好殺了你們了?!?
“好像……快好了?!币粋€下人哆哆嗦嗦說道。
“去拿吧?!标悷o忌和善說道。
他確實餓了,不是沒話說的故意找話。
吃點兒才好打人不是。
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就注意看了。
余府院小墻高,這道門的外面是下人的居所以及存放馬車和雜物的地方。而里面這個院子,實際上就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但比四合院大一些。
這幾個下人除非他們有本事在陳無忌的眼皮子底下飛到屋檐上去,否則,他們只能死了這條護主的心。
陳無忌拿出契書,扔在了余伯海的面前,“東西呢?拿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庇嗖u頭,忽然間還硬氣起來了。
陳無忌也不廢話,蹲下來,一把扯開了余伯海嶄新的交領長袍,提刀就往余伯海的肚子上比劃,“這個位置下去是腎,也就是常說的腰子,這倆東西摘了要是縫的及時,你一般是死不了。”
“所以,你別緊張,該硬氣就硬氣,我們還有聊的機會。我也知道張家實力龐大,你不敢背叛,我可以理解的,多大點事,我們慢慢聊就是了。”
說罷,他又對那邊的兩名下人喊道:“去個人,給我找些針線來!”
余伯海傻眼了。
恐懼也在瞬間涌了上來。
感受著刀鋒在肌膚上冰涼的感覺,長袍瞬間濕出來一大片。
陳無忌臉色一寒,“我勸你不要這么惡心,你這是想逼我把你給閹了是嗎?”
“不要,我這就拿,這契書做不得數(shù),我立馬去拿!”余伯海嘶聲吼了起來,渾身抖得厲害。
陳不仕冷聲說道:“這種人跟他廢什么話,我看還是宰了更合算,一了百了?!?
陳無忌思索著扭頭問道:“宰了?。俊?
“宰!”
余伯海驚恐喊道:“二位,二位,不要沖動,我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這一切都是張家主使的,是他們要對付你們。我不敢忤逆張家,只能照辦,這與我無關??!”
“把自已摘得這么干凈,這合適嗎?”陳無忌撇嘴,“來個人,去拿筆墨?!?
院中僅剩下了一個下人。
他扭頭左右看了看,不敢怠慢,匆匆就進了正廳。
片刻后將桌案連同筆墨一起搬了過來。
與此同時,去催晚飯的下人端著飯食來了。
拿針線的也拿來了針線,他還很貼心的備了一把剪刀。
都是好下人??!
“沒毒吧?”陳無忌輕笑問道。
那下人渾身一哆嗦,臉色瞬間蒼白,“沒,沒有?!?
“你先吃我看看?!标悷o忌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