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姬人麻了。
她就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和這種人互相欣賞,甚至差點產(chǎn)生了義結(jié)金蘭這樣的想法?
這眼,瞎的簡直厲害。
可現(xiàn)在這情況,說什么都晚了。
“要不,我們再簡單的商量一下?”肖玉姬很小心的問道。
她決定再小小的半退一步,等秦斬紅真的要強行給她動手的時候,再半推半就。
反正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嚴(yán)格來說,名節(jié)已形同虛設(shè)。
那就從了唄。
她對陳無忌本就有好感,得益于她這個“好姐妹”強行揠苗助長了一步,到時候半推半就成了也沒什么不可以,江湖兒女可以沒有那么多的講究。
秦斬紅翻了下來,“沒有任何可商量的,現(xiàn)在你就好好學(xué),等會兒自已來,否則我就強按著你來。反正不管你說什么,今天這一步,你必須走,我可以接受有實無名,但接受不了有名無實?!?
肖玉姬看著她,眼神有些幽怨,又很無語。
她是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的腦回路是怎么想的。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然而秦斬紅無視了肖玉姬那略帶著幽怨的眼神,抓著她,嬌滴滴對陳無忌說道:“夫君,你來?!?
這會兒,陳無忌的腦子其實也是挺懵的。
秦斬紅這操作簡直不要太猛了。
猛的他都不敢說什么不要這么搞之類的話題。
秦斬紅頗為擅長思維發(fā)散,他們兩個就是這么來的,如果他此刻勸說,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還有一個非常不太美好的事實是,他根本打不過秦斬紅。
皇城司的人本就是為殺人而生的。
這里面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實打?qū)嵉暮萑恕?
雖然他們在郁南處處遭針對,好像有些舉步維艱,可這并不代表他們不行。
只是郁南這個地方過于特殊,才造成了這樣一種詭異的情況。
如果在中原任何一個地方,皇城司的腰牌一亮,大概沒有一個不慫的。
陳無忌心里很清楚,他今天晚上要是敢給肖玉姬說幾句好話,秦斬紅絕對扎刺。
到時候一定會是他們兩個都被秦斬紅按著來。
或許會是一次之后又一次……
這事兒,陳無忌思來想去,還真沒什么好辦法。
誰叫他先對秦斬紅來了個霸王硬上,現(xiàn)在給肖玉姬搞特殊肯定蒙混不過去。
頭疼……
陳無忌很頭痛,不得不給肖玉姬來了個傳身教。
看的肖玉姬面紅耳赤,將腦袋一個勁的往被子里縮。
小時候總有人說看見這種事情是要長針眼的。
也不知道她會長在什么地方……
肖玉姬沒來由的想到了這個問題,然后思維一頓瘋狂發(fā)散。
可針眼好像沒長出來,可她渾身上下哪哪好像都不對勁了,有一種難以說的渴望悄然涌了出來。
嗯?
這……
肖玉姬忽然被自已給羞恥到了。
隔壁院子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都尉,城中急報!”
“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