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fēng)一句話把陳無忌和徐增義給問自閉了。
這么明顯的事,會不知道問什么?
就在陳無忌即將提醒的時候,秦風(fēng)忽然間好像反應(yīng)了過來,高聲喊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了,我來審問。”
陳無忌幽幽說道:“我怎么感覺他好像有些不太靠譜?”
“同?!?
“我看我們還是提醒一下吧?!标悷o忌搖頭嘀咕了一句,沖城墻下喊道,“秦大人,記得問他們是什么人,接到了什么樣的命令,以及其他他所知道的一切?!?
“知道了!”秦風(fēng)頭也不回的喊了一聲。
徐增義忽然說道:“他的劍法和輕功都很厲害,在當(dāng)世應(yīng)該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但……”
“就是為人不靠譜是吧?”陳無忌笑道。
“嗯?!?
陳無忌輕笑了一下,“其實我挺羨慕他這樣的人,活的真灑脫?!?
“也許只是表象,這個人的心思應(yīng)該不簡單?!毙煸隽x搖頭。
“世間但凡知兵懂兵之人,皆不是簡單易與的角色,兵,是謀,是深沉,是挖空心思的算計?!?
陳無忌望著城墻下方,“但起碼他的表象上能灑脫得起來。”
“這樣的人更可怕,形色不露于外,不是一般的深沉,這樣的人很難找到弱點?!?
陳無忌:……
他不想羨慕了。
再說下去,他該要一無是處了。
秦風(fēng)簡單問了那名士兵幾句話之后,一劍送對方歸了西。
“我上不去!”他站在城墻根下,仰著頭喊道。
“來人,放吊籃!”陳無忌吩咐道。
一只吊籃在幾名府兵的共同把持下被放了下去,將秦風(fēng)拉了上來。
“秦大人下去的時候那般飄逸,怎上來的時候無計可施了?”陳無忌笑著打趣了一句。
秦風(fēng)撇嘴,“無忌兄弟,你要是不怕摔死其實也可以下去的很瀟灑。下去的時候稍微借點力就足矣,可這么高的城墻,我就算輕功再好,連個借力的地方都沒有,如何上得來?”
“問到了什么?”陳無忌問道。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曹家已經(jīng)被滅了?!鼻仫L(fēng)有些頭疼的甩了甩腦袋,拿起放在城墻上的酒壇,又開始倒酒。
陳無忌和徐增義正等著他的解釋,見他說到一半忽然又倒上了酒,登時兩臉無語,臟話都在舌尖上醞釀上了。
“曹家怎么回事?”陳無忌無奈只好追問道。
秦風(fēng)急不可耐的先來了一碗,然后這才把酒碗分別遞給了陳無忌和徐增義,“渴了,讓我先喝口,長夜漫漫,我們慢慢說。”
陳無忌、徐增義:……
世上怎會有這般欠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