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棠看不慣崔疏影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囂張跋扈,當即拿出了一副畫像。
當看到那副畫像時崔疏影往后退了一步,“這是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秦墨安拍了拍手,又喊來了人證。
一個是此前倒酒侍女的妹妹,一個是皇崔疏影以前身邊的大宮女。
崔疏影臉色立馬變得蒼白,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她知道,當年的事,一定會在此時實錘了。
她想給崔絮,給自己的家族傳遞信息。
她看了看左右兩邊,卻沒有看到自己可用的人,也沒有可以幫助自己的人。
淪落到這個地步,皇帝跟前的人,早就不愿意給自己傳遞消息了。
以前在高位時,自己沒有將這些下人放到眼里,可是現(xiàn)在,她覺得哪怕是螻蟻,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可惜世上沒有早知道,也沒有未卜先知。
等到兩位人證講解完畢后,崔疏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而皇帝卻覺得渾身的血管都要爆炸了。
竟然真的是她,當時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貴人,竟讓趕將手伸到皇后身邊。
“崔疏影,你好大的膽子!”
“陛下,就算我有錯,可是我當年為了救您,曾經(jīng)差點喪失了性命。難道這些陛下都不記得了?”
崔疏影再一次拿曾經(jīng)的恩情說事,“我只是太愛慕陛下了,所以才會對先皇后犯下錯誤?!?
“你當年討好孤,討好父皇下,都是虛情假意的。什么為了照顧孤衣不解帶,這些不都是你自導(dǎo)自演的假象嗎?”
太子冷笑一聲,“當年你救父皇一事,我也已經(jīng)查清楚了,那群劫匪也是你暗中做的手腳。那日,接待南靖國使臣本來是父皇主持的,可是因為看到了一頭白鹿,在林中追逐錯過了時間。而這只白鹿,據(jù)查證,也是出自你的手筆。
你為了讓母后喝下毒酒,特地引開了父皇,又設(shè)計了這么一出苦肉計。因此,母后身死后,父皇對你跟崔氏也沒有起疑?!?
說吧,又帶來人證物證。
崔疏影手指都在發(fā)抖,她沒有想到當年的那群人,她已經(jīng)讓人悉數(shù)滅口了,卻還是被秦墨安找到了幾個沒死的。
“大膽毒婦!竟然設(shè)下此種毒計,枉費朕相信你這么多年!來人!”皇帝兩眼冒著火花,恨不得將崔疏影直接剁成肉塊。
崔疏影嚇得瑟瑟不安了,六神無主,忽然,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陛下。就算我有錯,可是我腹中的孩子無辜?。 ?
崔疏影知道今天難逃問責(zé),但是她知道父親的大業(yè),只要拖延時間,自己便有生的希望。
而這個孩子,無疑是最好的籌碼。
她開始再一次佩服自己父親的睿智了。
若不是他,自己今天肯定是要交代在這里l。
果然,聽到崔疏影的話,皇帝眉頭皺了一下,他雖然想下斬首的命令,但是崔疏影腹中有孩子,說不定還是他自己的。
若是他的老來子……
“崔疏影,你肚子里真的懷的是孩子嗎?這么久了,你感受過他幾次胎動?”
林棠棠看出了皇帝心中的動搖,“崔疏影,你肚子里懷的根本不是胎兒,而是長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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