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禾一行離開。
“阿姐,你剛剛為何不接我的話?”林棠棠坐到長公主面前。
“什么話?”
長公主沒有與她對視。
“阿姐知道我想讓南立送你?!?
“是嗎?我都無所謂……”
“真的無所謂嗎?”
林棠棠拉住長公主的手,“阿姐,你可是跟南立置氣了?”
“誰跟他置氣了?我跟他置什么氣?他愛扶誰扶誰……”長公主脫口而出。
意識到自己說的內(nèi)容后,止了聲。
林棠棠笑了笑,“哦,原來阿姐是吃醋了?!?
“吃醋?我怎么會吃他的醋?”
長公主紅著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今日看到南立扶著一個比自己美艷的女子時,心中竟然涼了一下。
“好,阿姐沒有吃醋,沒有置氣,是我多想了?!?
長公主難得露出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林棠棠嘴角勾了勾,忍住沒笑。
南立也是不爭氣,以前長公主為瀟玉要死要活時,他日日跑去給長公主解悶,吹笛子;
怎么現(xiàn)在有機會了,他卻一點都不積極了;
不僅不積極,還有逃脫之勢。
林棠棠想著,日后要找個時機,刺激一下這兩人。
在陶府。
陶知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又睡了兩個時辰。
頭昏昏沉沉的,腳步有些虛浮。
他有些納悶。
自己今日喝的酒,不多,怎么醉了過去。
天色已黑。
望著外面這一輪朗月,陶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長嘆一口氣,拿出懷里的荷包。
他將荷包拿在手中細細摩挲,又放在臉頰處蹭了蹭。
忽然,像是察覺到什么一樣,定住了。
面色煞白。
荷包袋子上的一根頭發(fā),不見了。
這根頭發(fā),是他特地綁在袋子上的,很細,較短,別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額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有高手盯上了他。
那事,終究快瞞不住了。
手指不可抑制地蜷縮起來。
僅僅一瞬。
他拉開門,大步走向那鎖著的院子。
此時,在小禾的掩護下,香雪與南立順利地進入了陶府的院子,來到了那個上鎖的房間門口。
“這個鎖,不能破壞?!毙『梯p聲說道。
陶知這個人她多少有些了解。
很注重細節(jié)。
鎖壞了,他一定會徹查。
“放心,我來?!蹦狭⒛贸鲆桓毤毜蔫F絲,擺弄幾下,開了鎖。
幾人躡手躡腳地來到房間。
用小夜明珠照明。
發(fā)現(xiàn)這房間,桌上一塵不染,被打理得很好。
視線稍稍往上。
“怎么這么多畫像?這是桓娘?”
小禾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掛滿了女子的畫像。
香雪與南立聞,抬頭。
瞳孔地震。
這畫像上的女子,膚色雪白,媚態(tài)萬千。
哪里是什么桓娘!
明明就是……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