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的海族還未平定的時候,誰也不愿意去荒城,那里投入多少人力物力錢財,都沒用。
現(xiàn)在安穩(wěn)了,能穩(wěn)定產(chǎn)出銀子了,就想要拿了唄?!?
高陽的臉色一冷,語氣森然道,“呵呵,誰的爪子不老實,想要伸過去,我給他剁了!”
許春說道,“此事,已經(jīng)平定,派去的只是試探你態(tài)度的小人物,就是去送死的。
你的副城主,很有手段啊,你從哪招來這樣一個人,還是姓秦,莫非……”
高陽立刻否定道,“他不是廟堂的人,你也知道,廟堂之外的秦姓雖然很少,但不是沒有。”
許春明白了高陽的意思,不再追問,“他將廟堂的使者砍了四肢,只保留身體和腦袋,掛在城頭上。
又在他們的傷口上,涂抹了蜂蜜,吸引來一群蚊蠅蜜蜂,日日夜夜叮咬。
慘叫聲,持續(xù)了整整七天才停止。
我想,消息傳回廟堂之后,恐怕再也不會有人愿意作為使者來荒城了?!?
高陽聽了,也有點毛骨悚然。
這是秦旭的手段?
不愧是秦家人啊,殺人誅心。
高陽問道,“運河,是否有危險?”
許春說道,“有,一些流寇想要劫持貨物,不過這條運河我已經(jīng)派王翰訓(xùn)練了一支水軍,每隔一個月,去清掃流寇一次。
偶爾有一次損失,尚能接受?!?
高陽點頭,“許城主費心了。”
許春哈哈笑道,“你是不知道,這運河為我們費城帶來多大的利益。
那些尋常的布匹,吃食,運到你們荒城就是三倍的利潤。
不過你們荒城的資源和原材料,運到費城來,足足有九倍的利潤。
我們是雙贏!”
高陽聽到三倍利潤的時候,還想著許春有點黑心。
聽到九倍利潤,終于還是忍不住驚訝道,“九倍,怎么會這么多?”
許春頗有怨的說,“那要問問你那個副城主了,他不僅管理是一把好手,做生意,也是讓人咬牙切齒啊?!?
看得出來,許春在和秦升談判的時候,被剝削了不少。
畢竟,秦升是秦家人。
如果不是他不想回廟堂,他現(xiàn)在就是皇帝。
秦家的血脈,恐怖如斯。
許春又道,“因為你們那里的資源,費城來了很多修士,也算是拉動了費城的經(jīng)濟。
可最終,這些人還是通過運河,前往荒城。
他們帶著大量的錢財,荒城又什么都沒有,最終還是要在費城消費。
所以才說是雙贏。
否則,只有你們荒城在贏?!?
高陽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輕咳一聲,“現(xiàn)在只是初期,物價還不穩(wěn)定,這些錢財最終也是投入荒城的建設(shè)當中。
等穩(wěn)定下來,費城和荒城的利潤,應(yīng)當能持平?!?
許春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說這些,只是想給高陽賣個好。
他還是很看中高陽的武王身份的。
自立為王,他沒這個身份,名不正不順。
但高陽有啊。
作為開國功臣,他今后當個一方諸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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