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才得以共處一室。
江遠珩從身后靠近,拿劍的手此時正緩緩攀上美人腰肢,然后在她耳畔委屈發(fā)問。
辛游陵說,他和你成了婚。
沒有。
她玉白的手險些拿不住手中的話本,呼吸也沒之前那樣平靜。
最終話本還是掉下,然后被江遠珩接住,又給她遞了回來。
不過她沒有繼續(xù)翻閱,而是用它往后扇了青年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耳光。
聲音很清脆,但被扇的人卻沒反應(yīng),反而更加過分。
你發(fā)什么瘋
她推開他的手,衣衫也垂垂欲墜,只好甩掉話本急忙斂好。
我都說了沒有!
真的嗎但是你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二拜高堂。
江遠珩又靠上來,握住她欲推拒的手,攬住她繼續(xù)解釋,我沒發(fā)瘋。
他霜雪般的那張臉少有表情,但此刻卻因為她而染上玫瑰色澤,呼吸沉沉,打在她脖頸。
我吃醋……
哦,我知道了。
別走……阿潯。
哭給我看,我就不走。
好。
江遠珩點頭,真的如她所說掉下淚來,琉璃似的淚珠滑落,這下他眼眶和鼻尖都透出紅。
他很少哭,能讓他哭的事,只此一件。
每想一次就會讓他苦痛不堪,但是又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的悲傷——阿潯不喜歡他們這樣,哭哭啼啼的,讓她掃興。
所以他只有這種時候才敢哭。
不敢哭得太狠,他一邊流淚一邊抬頭吻她:這樣可以嗎阿潯,今晚我能不能碰你
嗯。
幾乎是在得到肯定回答的一瞬間他就停止了哭泣,然后勉力揚起一個堪比雪梅盛開的笑。
想要阿潯快樂,那種時候她才會真真正正眼中只看到他,只沉溺于他一人給予的快樂。
但他也知道自已情緒起伏過大時江祟會出現(xiàn)。
江遠珩盡力控制,可是人的感情是無法被理性所操控的。
于是,會發(fā)生什么可想而知。
勝利的果實被迫和討厭的人分享,還有各種搶奪,然后是例行的都纏著她詢問誰更好。
貓貓更好。
貓貓最厲害。
南潯為了讓他們都平等的不好過,就會故意這樣說。
結(jié)果自然是同時讓他們兩個都生氣,然后她房間的燭火徹夜未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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