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月亮,掉到了她懷里。
她饒有興趣說道:之后有好幾個同學問我家教的事呢,我都跟他們說——
這種教學方式不可替代,是家教為我量、身、定、制的。
她越說談玉越不自在,偏偏她還湊上去貼得更近,壞心眼地問他:
你說是吧,班長大人家教先生
……是、嗯。
他呼吸紊亂,垂下眼看她的眼神又帶了點其他的意味。
但考慮到她的身體,他還是克制住了糟糕的想法。
談玉將注意力拉回了眼前,慢慢把她的衣領(lǐng)的褶皺撫平,又將領(lǐng)結(jié)撿回來給她扣上。
南潯看著他認真起來更有魅力的臉,忍不住伸手觸碰。
現(xiàn)在的談玉經(jīng)不起任何撩撥,當下便深吸一口氣。
但還是抬手撫摸著她的側(cè)臉輕緩拒絕,溫柔說道:
不可以了,一會有課。
就只這樣啦,碰碰你也不可以嗎
南潯偏過臉蹭他手心,指尖點了一下他下巴。
又一下是唇角。
每次都是一觸即分,明晃晃在逗他玩。
他笑容無奈,直接低頭想要報復回去。
就在這時,門卻被突然打開。
談玉眼神一凝,第一反應是將南潯護在懷里,和來人對視。
門口站著的是眼中含淚的許清清。
她抱著最后的希望想來找談玉求助,卻在門外聽到曖昧至極的聲音。
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她徘徊猶豫的每分每一秒都是對自已的折磨。
直到現(xiàn)在,看見地上的狼藉還有被他好好護著的林白宛,就算是想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許清清同學,你找阿玉有事嗎
南潯故作無辜,還順手擦了擦帶著水光的唇。
許清清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終于斷了,不僅是手,連嘴唇都在發(fā)抖,說不出話來。
她長長吸氣吐氣,看南潯的眼神像是要活剮了她。
談玉站了起來,把南潯擋在身后,說話的語氣帶了點冷:
同學,如果沒事的話,能不能暫時出去一下。
饒是好脾氣的談玉也不是對所有人都能禮貌的,但這對許清清無疑是更大的打擊。
哪怕是拒絕她的時候,她都不曾被這樣對待過。
都是因為、林白宛!
林白宛!
許清清哭著跑了出去。
她一定、她一定要讓林白宛付出代價!
邊跑邊擦著眼淚,不知道跑到了哪兒,驟然撞上了人。
她身體不穩(wěn)試圖抓住對方,卻被迅速躲開,于是只能跌倒在地。
喂!你沒長眼睛嗎
被撞到的人正是心里不安,順著手機定位來找南潯的姜肆。
怎么又是你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不善,就像是在看什么陰溝里的老鼠。
襪子擦破,手肘也受傷,許清清能從他好看的眼眸中看見自已狼狽的模樣。
眼中恨意更甚。
但先發(fā)難的是姜肆:學校里那些謠怎么回事我他*喜歡你多大臉。
他知道了。
許清清的臉上頓時失了血色,咬咬牙爬起來。
你還不知道吧,林白宛早就和別人勾搭上了,你們這些人全被她玩得團團轉(zhuǎn)!
姜肆眼眸大睜,呆愣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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