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三舅媽,聽見周大爺?shù)脑捄?她扭過頭板著臉說道:小周,我得跟你說一句,我們家大外甥不用鍛煉身體,你和你牛哥要是閑著沒事,倒是可以去鍛煉。
周大爺被懟的沒話說了,擺出一副假裝沒聽見的樣子,又不露痕跡的推了一把牛三軍,把他牛哥推到前面了。
牛三軍苦笑著搖了搖頭,心里埋怨著這周老弟話太多,不過,已經(jīng)被推出來的他,也只能面對媳婦那非常難看的臉色。
咳咳!
輕咳了兩下的牛三軍,他看似挺直腰板,只不過他的眼睛不停的對著媳婦眨一眨,意思很明顯給點面子。
當牛三軍看見媳婦兒嘴角上揚,他立刻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說道:你這娘們胡說什么,我倆大半輩子都在部隊上,我倆還用鍛煉嗎去去去趕緊做飯去。
三舅媽笑著上前一步小聲說道:你也是運氣好,你小閨女沒有在這里,要不然你看她揭不揭穿你
牛三軍聽后嘴角抽了抽,他還是了解小閨女的,因為那雙大眼睛是一點不揉沙子,關鍵還是她那張小欠嘴,看見啥說啥。
說完話的三舅媽,在確定大外甥不用去軍隊鍛煉后,她心情好的同時,也是很給面子的說道:行了行了,你厲害,我怕你還不行嗎
挺直腰板的牛三軍,看著媳婦兒的背影,嘟嘟囔囔說道:這娘們就是欠揍,我也就是年紀大了,不愛跟她一樣的,年紀輕的時候打不死她。
周大爺看著越說越來勁的某些人,他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就裝吧,當誰看不出來呢,不過,這事兒是他惹出來的,所以,他也不準備拆穿誰。
牛哥,你去拿酒吧!我現(xiàn)在都喝慣虎骨酒了。
正準備繼續(xù)對著空氣罵媳婦兒的牛三軍,當他聽見周大爺?shù)脑捄?立刻來精神了,因為,這話也是他一直想說的。
牛三軍扭過頭看向院里,他臉上立刻露出甜蜜的笑容,因為他大外甥正帶著小閨女,玩著老鷹捉小雞。
牛三軍很是感慨的說道:小周,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喝別的酒是一點也喝不下去,沒有那種身體發(fā)熱的感覺,喝著就像不過癮一樣。
周大爺點了點頭,算是認同牛三軍的說法,當他看向院里的時候,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別說笑了,他連哭的心都有,因為老鷹捉小雞中那只老鷹,是他的小兒子。
此時的周壞蛋,氣憤不已的說道:大個子,我不玩了,你這只老母雞太大了,我抓不著小雞。
李來福也是沒有辦法,誰讓那只小雞是他妹妹了,而小丫頭要求的很簡單,那就是不準讓周壞蛋抓住她。
李來福作為妹妹奴,他怎么可能不聽妹妹的話所以,這結果也是顯而易見,只要小周壞蛋一靠近,就被他提起來放到遠處。
李來福并沒有接話,關鍵是他們兄妹倆,這樣熊人家,他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不知道說什么,不代表小丫頭不知道,小丫頭從哥哥身后跑出來,她雙手掐腰氣勢洶洶的說道:哼!我不準你不玩,你剛才都在我們家照相了
小丫頭的小孩話,把坐秋千上的牛安順和牛安利,都逗得大笑起來了,謝軍也在笑只不過他推秋千的動作卻一直沒停,他仿佛從周壞蛋身上,看見自己的影子了。
而小周壞蛋則擺起爛了,他用衣袖擦了一把過河的鼻涕,默不作聲的走到墻根一蹲,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小受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