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小隊的任務也不都一樣,并不是所有小隊都能互換完成任務。
每個小隊都有自己的獨特稱呼。
琳瑯一點兒都不胖,白嫩水靈,但吃東西的時候臉蛋就顯得圓鼓鼓的。
她話最多,所以關于小隊的事大部分都是她來向方許講解。
方許有些好奇,這九個小隊的實力如何。
從巨少商那囂張的態(tài)度來看,莫非他們小隊名列前茅?
琳瑯說:“你知道我們小隊叫什么嗎?”
方許搖頭:“還不知道?!?
琳瑯:“我們小隊叫巨野?!?
方許問:“因為隊長叫巨少商?”
四個人全都撇嘴:“和他沒有關系?!?
琳瑯又問:“你知道咱們大殊有個地方叫巨野嗎?”
方許:“知道啊,泰安省內(nèi)有個巨野縣?!?
琳瑯嗯了一聲:“知道就好?!?
方許:“你們都是巨野人?”
琳瑯:“不是,和那個巨野也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我這么問就是怕你想到巨野縣?!?
方許配合的問了一句:“那,為什么我們叫巨野小隊?”
四個人坐直了身子看向巨少商,似乎這個問題只有他才能回答。
巨少商驕傲起來:“因為我們巨他媽野!”
......
琢郡的案子,也要提到省府來辦。
至于省府里邊有沒有張望松的后臺,其實方許已經(jīng)試探出來了。
只是這個層級的官員處置沒那么簡單,需要更高權限。
輪獄司小隊出任務,他們的權限就在正五品,從正四品以上他們就沒有權力當場處置了。
對張望松那么不客氣,有一部分原因是張望松尚未赴任。
好在,司座也到了石城。
方許和巨野小隊一起等待案犯送到省府,接下來就要搞清楚張君惻的真正目的。
巨少商讓人把張君惻一家三口全都帶過來,要一起審問。
作為這個案子很關鍵的一環(huán),捕頭崔昭正也被要求到場。
巨少商懶得自己動嘴,審問的事交給方許來辦。
其中有個特別關鍵的問題,是這案件的核心。
方許直至目標:“張君惻,你殺那么多少女用以煉制靈胎丹是為了提高修為,是誰教你的?”
張君惻沒有搭話,張望松猛然抬頭。
“他只是想救我所以攬下罪行,他是殊都白鹿書院的弟子,他讀圣賢書,求圣賢道,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是我病入膏肓殺了那些女子,與他無關?!?
方許沒有理他,還是看著張君惻。
“你在白鹿書院已求學數(shù)年,突然回到家里作案顯然是有急切需求,是什么?”
張君惻依然不答。
張望松立刻回答:“他能有什么需求?只是得知我病重趕回來看我?!?
巨少商瞇著眼睛提醒:“在石城,他承認是他殺的人,是他吃了靈胎丹?!?
張望松:“那是他救父心切信口胡!”
此時張君惻緩緩抬頭:“是我.......”
“你閉嘴!”
張望松咆哮著。
“案子是我做的,人是我殺的,靈胎丹是我吃的!”
他看向方許:“他有罪,是隱瞞包庇,按律刺配流放!”
張君惻輕聲:“父親.......”
“閉嘴!”
張望松更加憤怒了:“你讀了那么多圣賢書,還不懂這天下最簡單的道理?!當父母的錯了就是錯了,當孩子的錯了父母也是父母錯了!”
他忽然語氣緩和,聲音輕顫,還有無盡哀求。
“你父母已經(jīng)錯了,你不能再錯了,你還有路要走,哪怕是卑微的活著。”
張君惻低下頭。
見他如此,張望松重重松了口氣。
他看向方許:“我認罪,我妻兒包庇我,她們也認罪。”
方許看著張望松的眼睛,看著張君惻母親的眼睛。
那眼淚,讓他腦海里再次出現(xiàn)了雨幕的場景。
少年自語:“世人之愛是諸力之首,父母之愛是諸愛之首.......”
巨少商一驚:“誰和你說過這句話?”
方許搖搖頭:“沒人。”
張君惻因為這句話而抬頭看向方許,他被方許打的,兩只眼睛都只剩下一條縫了。
哪里還有什么白鹿書院高才生的風采。
“父親,卑微的活著又能活多久?”
張君惻輕聲問。
張望松沙啞著喊:“多活一天也是活!”
張君惻:“為我多活一天你們也愿意死?”
張望松:“我愿意!”
張望松的妻子也含淚點頭。
張君惻忽然笑了:“我知道了,記住了。”
他面對方許:“人都是我殺的,病入膏肓的不是我父親,是我,我偷修念師損害肉身,需要靈胎丹續(xù)命?!?
他擺手示意要阻止他的張望松:“刺配流放我也不過是死于荒野,還是我們?nèi)齻€在一起吧?!?
方許側頭看向巨少商:“我有點被感動了,我能不能幫他們一家三口求個情?”
巨少商一下子坐直身子:“怎么說?”
方許:“殺他們的時候,讓他們?nèi)齻€抱在一起砍?!?
巨少商:“你別說,你真別說.......我看他媽行?!?
監(jiān)獄窗外,一襲青衫負手而立。
聽到方許說世人之愛的時候,他眉眼微抬。
聽到方許說三個人抱在一起砍的時候,他嘴角微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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