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既然你不方便,那我就不多問了,呵呵!”
束遠見小民含糊其辭,便明智的轉(zhuǎn)開了話題:“跟我們合作的旅游團什么的,最近一直在催我弟弟,雖然我的車暫時不能動,但也不能把他們晾在那!你忙吧,我去跟他們通個電話,聊一下解決方案,看看是讓他們先租車,還是我這邊給他們一部分賠償!”
小民跟束遠聊了幾句,等對方離開后,也溜達著離開倉庫,在院里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一邊觀察著院內(nèi)的情況,一邊撥通了小聶的電話號碼:“聶哥,束遠這孫子口太急了,他剛剛找到我,說下午還要接著砸車,但是被我拒絕了。”
“嗯。”
小聶對此并不意外:“束遠雖然很聰明,但同樣很貪婪,而且極其自私!他根本不關(guān)心咱們能在這件事里得到什么好處,只關(guān)心他自己的生意!”
“確實!他雖然號稱是本地最大客運公司的老板,但身上一點都看不到大哥和老板的格局,更像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地痞?!?
小民早已經(jīng)耗光了對束遠的好感,舔著嘴唇問道:“不過束遠的那些生意伙伴,催他催得很緊,我覺得咱們哪怕明天動手,他也不會懷疑,似乎沒必要等到后天!”
小聶回絕道:“我把時間往后拖,不僅僅是為了把束遠這枚棋子推出去,更是因為進哥快回來了!這次的計劃,就是他制定的,咱們只要照辦就好了!”
“進哥回來了?”
小民眼前一亮:“這也就是說,在外面飄了這么久,我終于能回歸組織了唄?”
“先別高興得太早,如果這件事再搞砸了,你哪怕能回到進哥身邊,如果一點戰(zhàn)績沒有,吃飯的時候也上不去桌?!?
小聶語氣嚴肅的說道:“把束遠給我盯緊了,絕對不能讓他繼續(xù)擅作主張,這次的事情,必須得按照咱們的節(jié)奏來!”
……
包文友自從在工廠外被襲擊,就住進了醫(yī)院里,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傷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但中槍的那條腿,也正如醫(yī)生說的那樣,哪怕恢復(fù)好了,也得是個殘疾。
這天晚上,包文友在吃過飯碗后,便拿起手機,撥通了包文浩的電話:“老二,你在我住院之后就去了敦煌,這都快十天了也沒動靜,一切都順利吧?”
包文浩有些疲倦的說道:“事情不難辦,束遠這個狗娘養(yǎng)的,沒有跟我硬碰硬的魄力,一直躲在暗處耍手段,不然我早就把他收拾了!”
“老二,要么這件事,就先緩一緩吧!”
包文友聽到這個回答,躺在病床上勸道:“如今你手里畢竟還有正經(jīng)生意要做,總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束遠身上!如果你缺錢,哥先給你墊上,你總這么在外面飄著,也不是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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