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泉郊區(qū)某農(nóng)村。
一戶已經(jīng)廢棄多年的民宅內(nèi),四名青年正或坐或站的圍在桌面吃著午飯,他們的這頓飯很簡單,只有面包、火腿腸、礦泉水,還有一些簡易的真空包裝熟食。
這四個青年的年齡,平均都在二十出頭,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包文友如果在場的話,一定會覺得好奇,因為他們的身形,像極了當(dāng)初襲擊自己的人。
“嘩啦!”
一名青年撕開手中面包的包裝袋,向著對面的青年問道:“大勇,之前你叫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說好咱們干完活就可以走么?這都等了一天了,什么時候錢能到位?。俊?
“就是,辦事前說好了這個活給錢會很痛快,我在外地叫來那些幫忙的朋友,現(xiàn)在都到家了,可咱們該給的錢,卻一分都沒到賬,找我催錢的電話,都打了不下十個了!”
另一人也跟著催促道:“咱們該不會是被人給耍了吧?”
“放心吧,絕對不可能?!?
大勇雖然也一直在等電話,但還是安撫著身邊的幾個人:“這次給我介紹這個活的人,在老家那邊挺有實力的,而且找咱們辦事的,也是當(dāng)?shù)氐囊粋€大老板,沒必要拖欠咱們這點錢不給!”
同伴不屑的回道:“越是這些大老板,越是不靠譜!你看那些搞建筑的開發(fā)商,一個個都多有錢了,拖欠農(nóng)民工工資的事情,出的還少嗎?”
“他敢!”
大勇瞪大了眼睛,伸手一拍桌上的沙噴子:“我的子彈能打在包文友身上,就同樣能打在他身上!這些有錢人都怕死,咱們又不是任人宰割的民工,他敢欠我錢,我弄死他!”
“沒錯,咱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真敢整事,就干他!”
其余幾個同伴聽到大勇這么一說,眼神里都透出了無知且無畏的兇狠,一同附和起來。
“鈴鈴鈴!”
就在這時,大勇的手機也響起了鈴聲,他看見打來的號碼,咧嘴一笑:“我就說,上面不可能欠我錢吧!你看,這不是電話來了?”
幾個同伴全都看向了他:“快問問,那筆錢什么時候能給!”
大勇點點頭,按下了接聽:“大哥,我們都等了一天了,那筆錢什么時候能給?。俊?
對方笑呵呵的問道:“別急,我的實力你也清楚,答應(yīng)你的錢,肯定一分都不會差,給你打這個電話,是因為還有個活需要交給你去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你什么意思,還干活?”
大勇有些煩躁的說道:“之前通電話的時候,咱們已經(jīng)把條件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來了就干活,干完了拿錢就走,你是不是真有點拿我們不識數(shù)了?”
“你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之前咱們講得很清楚,只要你收拾包文友一頓,就可以給你拿二十萬,這筆錢我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好了!按理說,你這樣的人,我只能用一次,即便想再去干活,也只能通過其他方式重新去雇人,之所以選擇你,是因為你之前的活干得很漂亮!”
對方笑呵呵的說道:“接下來,我這邊還要辦一件事,風(fēng)險要比之前小得多,但是比較重要,如果你能把這個活一起接下來,跟之前的數(shù)字湊個整,我總共給你拿五十萬,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