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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方德興的恐慌,京城內(nèi)的無形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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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

天光從厚重的云層里艱難地擠出來,給京城鍍上了一層病態(tài)的鉛灰色。方德興一夜未眠,眼眶深陷,布滿了血絲,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那封信就攤在他腳邊,上面的字跡在晨光中顯得愈發(fā)猙獰,像是一群嘲笑著他命運的黑色小鬼。

他花了半宿的時間,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個惡作劇,一個了解他些許內(nèi)情的對頭,在故弄玄虛??擅慨斔噲D找到一絲僥幸的理由,那柄悄無聲息釘入門縫的飛鏢,就會在他腦海里“嗡”地一聲放大,將他所有的自我安慰都擊得粉碎。

這不是惡作劇。這是來自地獄的請柬。

“來人!”他的聲音嘶啞得像是兩塊砂紙在摩擦。

門外立刻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他的心腹管家方安連滾帶爬地沖了進來,一見老爺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嚇得差點跪在地上。

“老爺!您這是怎么了?可是昨夜受了風(fēng)寒?”

方德興沒有理會他的關(guān)切,只是用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昨夜,當值的護院頭領(lǐng)是誰?把他給我叫來!現(xiàn)在!立刻!”

很快,身材魁梧、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的護院頭領(lǐng)王彪,被帶到了書房。他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對,平日里威風(fēng)八面的老爺,此刻像一只斗敗的公雞,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頹敗和驚恐的氣息。

“老爺,您找我?”王彪小心翼翼地躬身問道。

方德興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幾步?jīng)_到王彪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幾乎是把臉貼在了他的臉上,一字一頓地問:“我問你,我花重金養(yǎng)著你們這幾十號人,是讓你們當門神擺設(shè)的嗎?昨夜,為什么會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進我的書房!”

他的唾沫星子噴了王彪一臉,王彪?yún)s不敢躲閃,臉上寫滿了驚愕與無辜:“老爺,冤枉啊!昨夜風(fēng)雨大,兄弟們十二個時辰輪班,連茅房都沒敢多上,別說人了,真就是一只耗子也溜不進來??!”

“溜不進來?”方德興冷笑一聲,松開手,指著地上的信紙,“那這是什么?從地里長出來的嗎?”

王彪看到那封信,瞳孔一縮,他昨夜被老爺叫來問話時,并未看到此物。他撿起信紙,只掃了一眼,臉色瞬間也白了。作為方德興的護院頭領(lǐng),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府里的秘密,信上提到的“三號倉”和“孫主事”,他都有所耳聞。

“這……這不可能……”王彪喃喃自語,冷汗順著額角的刀疤流了下來,“書房的門窗都是從里面反鎖的,除非……除非來人是鬼……”

“鬼?”方德興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又像被這句話刺到了最痛的神經(jīng),他猛地一腳踹在王彪的小腿上,怒吼道,“我養(yǎng)你們是來抓人的,不是讓你們來給我講鬼故事的!廢物!通通都是廢物!”

王彪被踹得一個趔趄,卻不敢有半句怨,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老爺息怒!老爺息怒!小的這就去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一定把這個裝神弄鬼的王八蛋給揪出來!”

方德興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他知道,這怪不得王彪。來人的手段,已經(jīng)超出了這些凡夫俗子的認知范疇。他揮了揮手,像趕走一只蒼蠅般讓王彪退下,然后頹然坐回太師椅上。

書房里只剩下他和管家方安。

“安叔,”方德興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用這種近乎求助的語氣和人說話了,“你說,會是誰?”

方安跟了方德興二十多年,看著他從一個小小的米販,一步步走到今天。他深知這位主子的心性,何曾見過他如此恐懼無助。

方安沉吟了片刻,壓低聲音道:“老爺,您在京城生意做得大,眼紅的、記恨的,不在少數(shù)。會不會是城北的那個王胖子?我聽說他最近從南邊調(diào)了一批糧,想跟咱們搶生意,被您使了絆子,虧了一大筆?!?

方德興搖了搖頭,眼神空洞:“王胖子?他就是個蠢豬,除了會用銀子砸人,他懂什么?他要是有這個本事,京城的米市早就改姓王了。”

“那是……天津衛(wèi)的鹽商劉爺?他一直想插手京城的糧食買賣,您沒松口,還斷了他幾條線……”

“更不可能?!狈降屡d斷然否定,“劉老七的手段我清楚,要么是找官府的關(guān)系打壓,要么就是派地痞流氓來鬧事,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招數(shù)。這種sharen不見血的玩法,他學(xué)不來,也沒這個腦子?!?

他一個一個地數(shù)著自己的對頭,又一個一個地否定。這些人,要么有錢,要么有勢,但他們的手段,都在方德興的理解范圍之內(nèi)。無非是銀子、官府、暴力,三板斧而已。

可昨晚那個神秘人,他圖什么?

信上說,“散盡家財,可活”。這顯然是圖財??蓤D財?shù)姆绞剑瑓s又如此詭異。對方明明已經(jīng)掌握了足以讓他萬劫不復(fù)的證據(jù),可以直接送交官府,或者以此來敲詐勒索。為什么不?為什么要用這種近乎審判的方式,讓他自己去城西破廟“散財”?

這不合邏輯。這不符合任何一個他所熟知的游戲規(guī)則。

方德興越想,心越?jīng)觥K鋈灰庾R到一個更可怕的可能性:對方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一個對頭。這是一個全新的、未知的、潛伏在京城黑暗中的勢力。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像藤蔓一樣,瞬間纏住了他的心臟,越收越緊,讓他幾乎窒息。

京城里,似乎有一只無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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