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杜家要辦喜事,前來幫忙的親戚不少,在吳紅霞的強烈要求下,林菀君一行三人住進了她家。
為此,杜老太太還不高興,話里話外說吳紅霞心眼太多。
吳紅霞才不在乎呢。
她挺著大肚子,從杜家走到他們家,一路逢人就炫耀。
“哎,還認識嗎?林醫(yī)生,當初救過我家男人的命!”
“嘖,你連林醫(yī)生都不記得了?你什么記性?虧得林醫(yī)生還給你家小兒子治過發(fā)燒抽搐!”
“對,林醫(yī)生和時醫(yī)生都來了,要是看病的話,過兩天再說啊,讓人家先好好休息。”
……
吳紅霞的腰背挺得很直,提起林菀君時,語氣里滿是驕傲。
“林醫(yī)生,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因為你們之前在我家住了一段時日,后來大隊的人對我家特別關照與客氣?!?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問他們?yōu)槭裁春鋈粚ξ覀冞@么好,你猜他們怎么答的?”
林菀君笑著問道:“怎么說的?”
“他們說,因為你是好人,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就……就……愛啥烏啥的,意思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們才關照我們家的?!?
吳紅霞記不住“愛屋及烏”這個成語,她沒文化,但她有一顆正直熱忱的心。
進了門,吳紅霞的丈夫杜成斌迎了上來。
不再是當初那個羸弱的男人,杜成斌經(jīng)過林菀君的醫(yī)治,經(jīng)過吳紅霞精心的照顧,不光康復了,甚至還比之前強壯了不少。
他接過宋戰(zhàn)津與時楷手里的提包,很是熱情將林菀君等人迎了進來。
吳紅霞早已收拾好房間,林菀君與宋戰(zhàn)津住一屋,時楷住一屋,大家坐在一起聊到深夜,這才睡了。
第二天天不亮,吳紅霞就起床去杜家?guī)兔α耍裉焓嵌沤☉呀Y婚的好日子。
林菀君乘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身體又困又乏,即使聽到外面有鞭炮聲與吵鬧聲,但她還是埋頭睡覺,直到被宋戰(zhàn)津折騰醒。
“哎呀,你別胡鬧,這里沒有洗澡的地兒!”
林菀君捂住宋戰(zhàn)津不安分的嘴,聲音里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柔軟。
“而且這種土房子不隔音,隔壁就是時醫(yī)生,被他聽到多不好?!?
宋戰(zhàn)津咬著林菀君的手心,聲音含糊不清。
“時楷早就出門了,吳紅霞一家也不在,現(xiàn)如今這院子里,就咱們倆,你怕什么?”
他欺身而上,去親林菀君的脖子。
“你昨天不是還說讓我加把勁兒生孩子,我都被人笑話了呢,你不得補償補償我?”
林菀君哭笑不得。
“誰說讓你加把勁兒生孩子了?你這人怎么不講理呢?”
她推拒著宋戰(zhàn)津,嬌聲說道:“再說了,生孩子差著一天兩天嗎?而且我現(xiàn)在也不是最佳受孕日。”
普通人不知道什么最佳受孕日期,但林菀君是醫(yī)生,她對這些很清楚。
自己的例假才剛結束沒幾日,懷孕的概率很小。
“那就更不怕了,又不會懷孕,又沒人聽到,你滿足我一次又能怎樣?”
宋戰(zhàn)津已經(jīng)褪下林菀君身上的衣服,埋首在她懷里。
“試試在炕上的滋味……”
林菀君嘴上說不要,但身體卻很誠實,半推半就的,滿足了宋戰(zhàn)津……
折騰了個把小時,直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大汗淋漓的二人這才消停。
林菀君趴在炕上大喘氣兒,宋戰(zhàn)津則躺在她身邊,手還撫摸著她滿是汗水的后背,一臉暢快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