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邊的民風(fēng),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開放了嗎?”
“怎么……怎么把用過的姨媽巾,都貼到腦門上了?”
話音落下。
時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整條商業(yè)街,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死寂。
風(fēng)停了。
叫罵聲停了。
連呼吸聲都停了。
三秒后。
“噗——咳!咳咳咳!”
人群中,王大力舉著手機的雙手猛地一抖,差點把手機給甩出去。
他一張臉?biāo)查g憋得通紅,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而他對面,那群長水理工學(xué)生們,原本被屈辱和憤怒折磨得臉色煞白,此刻先是集l一愣。
隨即,一個女生最先反應(yīng)過來,她看著山本額頭上那鮮紅的圓和周圍的白色……
姨媽巾!
白底!中間一坨紅!
臥槽!
一旦接受了這個離譜的設(shè)定……
“噗哈哈哈!”
她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噴了。
這個笑聲像傳染似的,瞬間引爆了大伙!
“哈哈哈哈!臥槽,還真是!不說沒發(fā)現(xiàn),一說……回不去了?。 ?
“誰懂啊家人們!這畫面感也太強了!”
“神他媽姨媽巾!這位通學(xué)是哪個學(xué)校的?人才?。 ?
壓抑到極致的屈辱,在蘇誠這一句石破天驚的毒舌下,瞬間煙消云散,化作了記街快活到爆炸的空氣。
所有夏國學(xué)生看向山本額頭的目光,徹底變了。
不再是憤怒,不再是仇恨。
而是……一種關(guān)愛智障兒童般的憐憫。
“你……你……你說什么?!”
山本的中文雖然蹩腳,但“姨媽巾”這三個字,拜互聯(lián)網(wǎng)所賜,顯然早就在他的詞匯庫里了。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得意洋洋的潮紅,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額頭上青筋一根根暴起,那是被羞辱到極致的反應(yīng)!
“八嘎!這是我們大日帝國的精神象征!是神圣的太陽!你這個低賤的……”
蘇誠打斷了他,一臉恍然大悟,“哦——抱歉抱歉,是我看走眼了?!?
他退后半步,讓出一副“我很抱歉”的夸張表情,但嘴里的話卻更毒了:
“我還以為是因為最近核污水喝多了,導(dǎo)致的某種生理性變異,或者……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血染的風(fēng)采’?不過說真的,貼腦門上確實不太衛(wèi)生,建議還是貼褲襠里比較吸水。”
“哈哈哈哈!”
如果說剛才大家還在憋笑,那現(xiàn)在就是哄堂大笑。
那種壓抑的屈辱感,在蘇誠這兩句毒舌下,瞬間煙消云散,化作了記街的快活空氣。
“八格牙路?。 ?
山本徹底破防了。
在自已的通伴面前,在這么多中國人面前,被人指著神圣的頭帶說是“姨媽巾”和“吸水”!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雙眼充血,理智的弦“崩”的一聲斷了。
“我要殺了你?。 ?
山本怒吼一聲,猛地掙脫通伴的拉扯。
他像一頭瘋牛,握緊拳頭,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狠狠地朝著蘇誠的臉上砸去!
近了!
拳風(fēng)甚至吹動了蘇誠額前的碎發(fā)。
而在這一瞬間。
蘇誠沒有躲。
他只是站在原地,看著那個急速放大的拳頭,臉上的驚恐表情幾乎是瞬間浮現(xiàn),但眼底深處……
卻是一片冰冷的戲謔。
終于忍不住,動手了嗎?
呵,那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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