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丫頭楚楚可憐的樣子,陳子錕心生憐憫,伸手去扶她,剛一碰到肌膚,她便如同觸電般跳了起來,隨即又鎮(zhèn)定下來,深深低下了頭。
“丫頭,是你爹逼你來的吧。”陳子錕道。
“是……不不不,是我個(gè)人愿意來服侍主席,能侍奉主席是俺們?nèi)业臉s耀,”小丫頭像背書一樣念叨著。
陳子錕可不打算吃這盤送上來的小菜,反而對陳貴的險(xiǎn)惡用心痛恨之際,明知道自己要查陳家,就用這一招美人計(jì),把自己的女兒獻(xiàn)上來,若是伺候的滿意,不但罪過可以赦免,興許還能攀龍附鳳呢。
這丫頭算起來可是自己侄女一輩的,就算再鮮嫩,陳子錕也下不了這個(gè)口,若是留她服侍自己洗澡,就算啥也沒干也不行,那叫黃泥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回去吧,我不用你伺候?!标愖渝K道。
小丫頭急道:“請主席千萬不要嫌棄,人家還是清白之身……”
陳子錕笑了:“這都哪學(xué)來的,一套一套的,你不走是吧,不走我走?!闭f罷起身欲走,小丫頭卻跪在他面前:“陳主席,求求您,就讓我伺候您吧?!?
“你爹太不像話了,我找他去?!标愖渝K隱隱有些怒了。
小丫頭磕頭如搗蒜:“千萬別告訴我爹,不但國哥更活不成了?!?
陳子錕狐疑道:“國哥是誰?”
小丫頭知道失了,打死也不肯開口,只是不停抽泣。
陳子錕拂袖而去,剛出門就看到劉婷站在樹下。
“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陳子錕笑吟吟問道。
“來了一會了,怕打擾你就沒進(jìn)去?!眲㈡靡埠苣醯囊恍?。
“你去哄哄她吧,貌似有什么隱情?!标愖渝K道。
劉婷走進(jìn)屋子,過了一會兒,抽泣聲慢慢停止,半小時(shí)后,劉婷拉著小丫頭的手出來了,摸著她的頭說:“回去就照姐姐教你的回答你爹,懂了么?”
小丫頭點(diǎn)點(diǎn)頭,瞥了陳子錕一眼,小臉飛紅,低著頭走了。
天色漸晚,紅霞漫天,涼風(fēng)陣陣,良辰美景如斯,陳子錕被搞壞的心情又好了一點(diǎn)點(diǎn),和劉婷坐在池塘邊的石凳子上聊起了天。
劉婷說:“陳貴的二女兒叫陳香香,自小和鄰居孟憲國青梅竹馬,后來陳家風(fēng)生水起,孟家卻家道中落,僅有的二畝地也賣了,孟憲國給陳家當(dāng)了長工……呵呵,很老套的故事,不過卻活生生發(fā)生在身邊,陳貴拿孟憲國的性命要挾女兒,逼他來伺候你,可惜啊,碰到一個(gè)不食人間煙火的陳主席?!?
陳子錕道:“我可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剛才差點(diǎn)動了凡心,這天熱啊,虛火也旺?!?
劉婷道:“您要是有心照顧陳家,收了香香也未嘗不可。”說罷扭轉(zhuǎn)了頭,一副生氣的樣子。
陳子錕笑道:“真生氣啊,和你開玩笑呢,小毛丫頭我才沒興趣。”
劉婷道:“那是,您口味多高啊,要么就是花界頭牌,要么就是名媛千金,再不濟(jì)也是個(gè)巾幗女俠什么的?!?
陳子錕訕笑:“你取笑我呢?!?
劉婷道:“多情未必不丈夫,我可不敢取笑您,桶里水還沒涼,覺得熱就去洗個(gè)澡吧?!?
“沒人伺候,沒法洗?!?
“要不我伺候主席大人沐?。俊?
“好啊?!?
“想得美?!?
……
香香在后花園里沒待多長時(shí)間就出來了,陳貴和大小老婆們還在堂屋里等著呢,見女兒回來,步態(tài)正常,不像是開-苞后的樣子,陳貴頓時(shí)失望:“香香,你伺候完主席洗澡,沒留下來陪他說說話?”
“爹,我沒伺候陳主席洗澡。”香香囁嚅道。
陳貴眉毛豎了起來,陳康正也乍舌嘆息,多好的機(jī)會啊,糟蹋了,自己若是女兒身,這種好事兒哪能輪得到妹子,唉,不知道陳主席有沒有龍陽之好……自己這菊花洗凈了倒也堪用。
他這兒胡思亂想著,陳貴已經(jīng)在發(fā)脾氣了:“養(yǎng)你個(gè)賠錢貨有什么用,伺候人都不會?!?
香香委屈道:“劉秘書說男女有別,不讓我服侍陳主席洗澡,我伺候劉秘書洗澡的?!?
陳貴一驚,劉秘書,怎么把她忘了,看起來這位秘書和陳主席關(guān)系不簡單啊,失策啊失策。
一計(jì)不成還有一計(jì),陳貴回屋打開柜子,拿出一個(gè)沉甸甸的紅木盒子,親自捧著去了后花園,離得老遠(yuǎn)就看見陳主席和劉秘書在樹蔭下乘涼,好像很親昵的樣子
果然有奸情……陳貴暗暗懊悔,捧著盒子一溜小跑過去:“陳主席好,劉秘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