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魚看向姜仲,面上沒有什么表情。
    “我現(xiàn)在的身份?我現(xiàn)在什么身份?”
    “姨丈這話的意思是,若我是忠勇侯府的嫡出大小姐,想要嫁給宸王,就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了是嗎?”
    姜仲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你這是在怪我嗎?當(dāng)初不是你自己說,就算是做表小姐也無所謂的嗎?”
    “姨丈誤會了,我并不是在怪你,也的確覺得做表小姐挺好的。只是——”
    姜稚魚的話還沒說完,姜仲就冷冷地開了口。
    “你的年紀(jì)已經(jīng)到了,總是要開始說親的。若是不嫁給宸王,我也會幫你找個別的合適的人家。但到時候,是嫁到小門小戶,還是嫁給高門大戶的庶子,可就不一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姜仲在分明就是在威脅!
    姜稚魚心中越發(fā)的冷然,面上卻乖乖地伸出了手,“我知道了!”
    見姜稚魚服了軟,姜仲總算是滿意了,心滿意足地把瓷瓶放在了姜稚魚的手心里。
    “別覺得委屈!女子嫁人是件很重要的事情,為此用一些手段,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姜稚魚緊緊地握著瓷瓶,并沒有給任何的回應(yīng)。
    姜仲也并不在意姜稚魚是否回答。
    在他看來,姜稚魚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只要答應(yīng)就行了。
    至于姜稚魚心中是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
    怎么想的又能如何?
    她難不成還敢陽奉陰違?
    “好了,時辰不早了,趕緊去吧!莫要去得遲了,惹得永安公主不悅?!苯俅叽佟?
    姜稚魚這才看向姜仲,“我自己去嗎?二表弟不和我一起去嗎?”
    姜仲搖頭,“他要認(rèn)真讀書,準(zhǔn)備科考,別的事情就都先放一放吧!你若是遇到范府的人,只管這么跟他們說就行了,至于別的,就別多說了!”
    這是害怕范府的人知道他把范素紈和姜既白都關(guān)起來了。
    敢做不敢說??!
    姜仲的膽子,也就這樣了!
    直到坐在了馬車上,姜稚魚這才有了獨處的空間,趕忙就把瓷瓶拿了出來。
    將瓷瓶打開,一股幽香就飄散了出來。
    聞到這味道的瞬間,姜稚魚立即將蓋子蓋緊,并將瓷瓶收進(jìn)了空間里。
    這味道!
    正是蕭硯塵前幾天中的那種春藥!
    這種春藥不是一般人能制出來的。
    只聞味道,姜稚魚就能確定,這些春藥,全都出自同一個人的手。
    同樣的春藥,先后出現(xiàn)在永安公主和姜仲的手中,這一切,當(dāng)真是巧合嗎?
    還是說
    天色擦黑的時候,姜稚魚到了永安公主府。
    這是姜稚魚第一次來永安公主府。
    雖然天色已經(jīng)擦黑,但是公主府外面掛著很多的燈籠,映照得燈火通明,大門外的情況能一眼看個清清楚楚。
    此時,門外車水馬龍。
    每次馬車停下,都會有年輕的公子或者小姐,從馬車?yán)锍鰜怼?
    姜稚魚剛下馬車,就有人迎了上來。
    “表小姐來了,公主讓奴才在此等候表小姐,說表小姐來了,就立即請表小姐過去。表小姐請隨奴才來吧!”
    說話的是個小太監(jiān),年紀(jì)看起來并不大,臉還很稚嫩,聲-->>音雖然也比較細(xì),但還算不上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