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i嬤嬤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姜稚魚,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拿不準,姜稚魚到底是什么意思。白
    這個表小姐,到底是真的什么都不懂,還是在裝不懂?
    姜稚魚沒等白嬤嬤說什么,自己率先轉(zhuǎn)過了身,“姨母應(yīng)該醒了,咱們快些回去吧!”
    回到院中,姜稚魚并沒有立即去看范素紈。
    “白嬤嬤,我先回去洗漱,等會兒就去看姨母!”
    白嬤嬤看著姜稚魚的背影,再次沉默了下來。
    雖說先回去洗漱的確沒有什么問題,總不能蓬頭垢面的去見夫人。
    可心底里,白嬤嬤又總覺得有些不對。
    另一邊,姜稚魚帶著忘憂和忍冬回了東廂房。
    才剛坐下,廚房的婆子就送了熱水過來。
    不僅有熱水,還有早膳。
    熱氣騰騰的早膳,種類豐富,分量也多。
    別說是姜稚魚一個人了,就算是加上忘憂和忍冬,那也是吃不完的。
    忘憂見此,滿臉是笑,眼中也全是得意。
    “這下,再也沒人敢狗眼看人低了!小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怎么知道白嬤嬤會跟著咱們一起去的啊?又怎么確定白嬤嬤一定會出手???”
    姜稚無聲的笑了笑,“都住在同一個院子里,一大早進進出出的,白嬤嬤想看不見都難。白嬤嬤身為侯夫人身邊最為得力的人,自然什么事情都要留意著。她看見了,就肯定會跟上。至于后面的事情,就更容易理解了。白嬤嬤是不會讓人欺辱她的主子的。”
    主辱奴死。
    若是范素紈被范府的下人隨意議論,絲毫瞧不起,那白嬤嬤一會兒討不到絲毫的好處。
    不管是為了范素紈還是為了她自己,她都必須拿那婆子開刀,保住范素紈的體面和地位。
    忘憂聽得十分認真,但面上還是帶著不解。
    見她不懂,姜稚魚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好了,別想了,你不懂也是正常的?!?
    忘憂和忍冬,從小就在神農(nóng)山莊長大。
    神農(nóng)山莊里,并沒有這些鉤心斗角。
    兩人不明白這些也在情理之中。
    忘憂卻收起了臉上的迷茫之色,神情變得極為認真,“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xué)的!”
    她現(xiàn)在不懂,但不能一直不懂。
    跟在小姐的身邊,總不能不僅幫不上忙,還要讓小姐來保護她吧!
    姜稚魚原本想說不用,但是見忘憂的神色凝重,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好!”
    白嬤嬤回了上房。
    剛進屋里,就聽到了范素紈的聲音。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白嬤嬤心中一驚,也不敢有任何的隱瞞,趕忙走過去,輕聲慢語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范素紈的臉色本就不好看,聽到白嬤嬤這一番話之后,臉色變得越發(fā)的難看起來。
    她冷笑了一聲。
    “我昨晚剛回來,今日就安排人下我的臉。這是覺得我被侯府趕出來了,以后都不能翻身了,所以迫不及待地要踩我了??!”
    白嬤嬤連忙勸慰,“夫人別生氣,和她們生氣不值當!”
    “我當然知道不值當,但是這事兒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去和母親說一聲,把那婆子拉到院子里杖斃,讓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去看!我要讓她們知道,就算我嫁出去了,就算我真的和侯爺和離,我也是這范府大小姐,誰也別想踩在我的頭上!”
    若是平時,白嬤嬤還會勸說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