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氅郎君,可愿起身與灑家再戰(zhàn)三百回合?”
西門慶震驚,握草這么快就恢復(fù)過來了嗎?
他的體力自然是還未曾恢復(fù),可眼下對方都這么說了,他有事腎上腺素飆的賊老高的狀態(tài)。
“好哇!那便再戰(zhàn)上三百回合罷!今日咱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西門慶雙腿有些打擺子,強撐著站了起來。
他打算好了。
若是情況危急之時,必然是要使出六脈神劍偷襲!
這個個情況緊急的判斷標準,就是看魯智深下不下死手。
若魯智深下死手,那自己也下!
二人赤手空拳,再度纏斗七八十個回合。
此時的西門慶,體力已然十分不支,明顯的落了下風(fēng)。
魯智深見狀,反倒是越斗越用,招招緊逼,直打的西門慶且戰(zhàn)且退,心生了趁機騎馬開溜的想法。
這個想法他未曾來得及試試,便聽到遠處傳來了馬蹄聲。
呱呱達,呱呱達……吁!
二馬一驢停在十字坡包子鋪前,激起一陣灰塵。
是武松孫二娘張青他們?nèi)俗穪砹恕?
“師兄!大官人!莫要再斗了!都是自家兄弟,切勿傷了和氣呀!”
張青跳下毛驢,連滾帶爬,跑來勸架。
“哎!兄弟莫要阻攔,灑家打的正爽利哩!這樣的勢均力敵的對手可不多見!”
魯智深正在興頭上,一把將張青推的翻了幾個跟頭,滾回來毛驢尾巴底下。
孫二娘急忙跳下馬來,先將張青攙扶起來,而后張開雙臂,直接重進西門慶和魯智深之間,以身勸架。
“莫要打了莫要打了,咱們鋪內(nèi)吃些渾酒,有話好好說……”
孫二娘話未說完,西門慶一把揪住她衣領(lǐng),往外一甩,便將她丟到了剛剛站起身來的張青身上。
兩口子躺在地上,沒再起來了。
打吧,打吧,已然盡力過,屬實攔不住……
這時,武松緩緩下馬,站至二人身前。
他氣沉丹田使出個千斤墜,左右臂膀朝前伸出,分別抓住西門慶和魯智深的拳頭,穩(wěn)住了力氣喊道:“給俺停手!”
武松也是天生神力的主!
雖然說魯智深是力量天花板,西門慶是被西門吹雪頂號的,武松應(yīng)當(dāng)是很難出手便阻停二人的。
可惜,二人已經(jīng)在此鏖戰(zhàn)了四五個時辰,早已無甚力氣。
武松一出手,二人拳頭被捏牢,掙脫不得。
魯智深氣喘吁吁心急道:“你這漢子拉的什么偏架?灑家已然快贏了!”
西門慶有氣無力斥責(zé)道:“你快放手,我有后招,斷然輸不了!”
“嘿!喝!”
武松充耳不聞,雙臂朝兩邊甩去,直將西門慶和魯智深甩的各自打了幾步踉蹌,連連后退。
戰(zhàn)勢暫時停止,武松這才說道:“二位繼續(xù)武斗,只會兩敗俱傷。依俺武松看來,不妨聽了二娘的話,坐下喝幾碗渾酒,改做文斗罷如何?”
魯智深粗壯臂膀一揮,詢問武松:“何為文斗?”
西門慶沒說話,在暗中保存體力,為一會兒武松勸架失敗后,自己再斗魯智深做準備。
同時,他也是防著武松趁機出手報仇。
畢竟此時西門慶的狀態(tài)很是虛弱,若武松突然發(fā)難,他必然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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