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晨,又到日落。
柳青瑤從一開始,羞憤難抵,認(rèn)為她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了修為,怎能還如此受寧奕擺布,但當(dāng)寧奕那玄牝陰陽功運轉(zhuǎn)起來。
通體火熱,那股陽氣澎湃散到她那完美的嬌軀上時。
柳青瑤竟是發(fā)現(xiàn),她竟是打心底,沒有辦法抵抗了,因為功法特性,根本沒法下得去手,而她的心里防線也是很快被寧奕一次次擊潰。
在鸞榻,鏡前,窗口,椅子上。
不同顏色的宮裝,在大戰(zhàn)中被撕毀數(shù)次。
地上被封閉掉五識的田丹,甚至都睡了一覺了。
“呼!”
最終,又是一陣歡愉,寧奕看著日落,體內(nèi)涌動旺盛的陽氣暫時也快被消耗光,不禁感受到一陣疲憊滿足感,才緩緩?fù)A讼聛怼?
“修行真累?!?
“努力了一天,竟然才堪堪突破筑基二重!”
寧奕摟著嬌軀,微笑品嘗了一下,惹得柳青瑤面頰顫抖潮紅。
但她也沒說什么,只是身子癱軟地倒在寧奕頸肩,秀發(fā)呼吸潮濕,連哭都沒了力氣。
寧奕看著,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極大的滿足感,又輕輕拍了一下,而后淡笑說道:
“行了,我得走了,不能讓我那朋友等得太著急?!?
“我再不出去,他只怕真要以為,我被你處死在了這片宮殿里。”
見寧奕起身,開始穿衣。
柳青瑤離開那份火熱的身軀,頓時心底便猛地感受到一空,美眸有些劫后余生的慶幸,但也有不舍。
她強忍玉腿顫抖,穿起一襲淡黃宮裝,將這寢宮大殿內(nèi)一處處慘不忍睹的‘現(xiàn)場’,都用靈法清理了一遍。
隨后,柳青瑤飲了口清水,對鏡強自鎮(zhèn)定,梳理了一番,才解開田丹的禁制。
后者還光著,見到自己處境,頓時“??!”的一聲,連忙撿起地上的衣服。
她雙眸哭得濕紅,望著柳青瑤,有些委屈。
不過,再看這位尊貴宮主,如今也是一臉的不自然,玉腿顫抖,發(fā)絲凌亂。
還有另一邊,正在穿衣整理的寧奕。
哪里還不明白。
在她被屏蔽了五感這段時間里,都發(fā)生了什么事。
再想起昨夜那些,田丹更加心亂如麻,老實穿好衣服后,只能呆呆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柳青瑤見狀,絕美面上閃過一絲不忍,看了寧奕一眼,為她求情說道:
“田丹雖然做了錯事,不過也已經(jīng)受過你的懲罰了,你原諒她好不好?”
“她身為外門弟子,十九歲就筑基成功,難免性子傲了些,但怎么也不至于死,況且你還奪了人家清白……”
寧奕看了那田丹一眼。
見她已經(jīng)低頭哭著,默默系好了那件皺巴巴的青袍,完全沒了昨日趾高氣揚的神氣,淡淡說道:
“確實有情可原。”
“倘若不是因為,她是你的奴婢,我給了你些面子,昨天就已經(jīng)殺了!”
田丹聞,身軀立刻顫抖,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饒。
在寧奕面前,她哪里還有什么威嚴(yán),全身心都被絕望,又沉淪地征服過。
如今的她,見連柳青瑤都徹底臣服,她心底更是早就生出了別樣的滋味,跪在地上求饒,反倒有一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母杏X。
主奴,不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嗎?
寧奕看著她,瞇了瞇眼,隨后開口:
“要不要原諒你,我說的不算?!?
“等一會兒,看你表現(xiàn)吧?!?
寧奕說著,隨后便推開門,跟柳青瑤對視了一眼,帶著田丹走出了這座寢宮大門。
此刻,日落西山。
作為初圣仙宗最高的山峰,在這里可以俯瞰到全宗最美的景色,不過寧奕沒多的時間欣賞,只是一步步順著臺階往下方的山道走。
田丹見狀,秀美小臉有些緊張,眼神無比恐懼地顫聲問道:
“主……你不會也要在那些雜役面前,像懲罰柳宗主一樣懲罰我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這樣。”
寧奕瞥了她一眼,淡淡沒有說話。
只是一不發(fā),一路往下走。
田丹雖然心底恐懼,但也不敢有所違抗,只能腳步發(fā)軟,腦中胡思亂想,無比羞恥的往前走,于是兩人很快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陳睿腳邊放著水桶,坐在一處涼亭間,腦袋上還裹著破布,剛剛清掃完正在發(fā)呆,看起來明顯心神不寧。
寧奕遠(yuǎn)遠(yuǎn)看見他,喊了一聲:
“陳睿!”
陳睿轉(zhuǎn)過頭,見是寧奕,也是‘噌!’地一聲站起來,無比驚喜地喊道:
“奕子!”
“你沒死??!”
緊接著,陳睿話還沒說完。
他就注意到了,跟在寧奕身后,那一襲青袍,腰間別著飛劍的秀美少女,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后者那副高傲一腳將他踹下階梯的景象,有些畏懼。
這無關(guān)什么身份地位,只是因為他自己只是個煉氣二重天的小雜役。
田丹雖然也是宗主的奴婢,但她可是外門弟子,修為筑基一重天。
若真想懲戒殺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所以他不敢記恨,只有怕。
就跟王寶華,壓榨苛扣他們靈石的反應(yīng)一樣。
弱肉強食,理所應(yīng)當(dāng)。
不過,陳睿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田丹現(xiàn)在的表情跟以往很不一樣,不知道他們在山上經(jīng)歷了什么。
昨天被寧奕揍過之后,田丹表情卻還是一臉的不忿,現(xiàn)在卻老老實實,少女美眸里全是恐懼與顫抖。
像是害怕到了一種。
死都不敢死的地步。
“道歉?!?
寧奕側(cè)開身體,對著田丹命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