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又要來了!”
“嗯…唔…”
飛云域,初圣仙宗后山,一座奢靡的寢宮中煙霧繚繞。
一名沉魚落雁,身著華貴宮裝的絕美女仙子,強忍不適,玉腿顫抖地拔下鳳簪,連肚兜都來不及扯下便匆忙跳入了浴缸,濺起大片水花。
“早知如此,本宮便不修煉這陰陽玄牝交感功了,強是強了些……但本宮怎么可能讓那些骯臟的臭男人觸碰我這尊貴的身子!”
女子面色潮紅地想著,玉足腳背繃緊,似乎想要牢牢攥住什么,獨自守護著這份貞潔。
卻,渾然不知,此刻的門外。
竟赫然有一只男人的眼睛,在死死的看著她!
那是一名青年,灰衣破舊,皮膚粗糙,腿邊還拎著個水桶,分明是一個雜役。
若放在平時,這雜役哪怕連直視她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她叫柳青瑤,是這初圣仙宗的宗主,至高無上的存在!
“沒想到這魔女私底下,竟然還有這樣反差的一面!”
門口,破衣青年偷偷盯著這令他血脈噴張的一幕,心中不停驚嘆。
他叫寧奕!
十多年前,穿越到了這片危險修仙界,睜眼便被綁在一座飛舟上,跟同鄉(xiāng)許多孩童一起被賣到了這初圣仙宗,做了雜役。
更可怕的是,沒過多久,他們還陰差陽錯,被初圣宗的宗主柳青瑤看上,成為了專門伺候她生活起居的奴才。
但,這并非什么翻身的機會。
因為所有人都沒想到,這柳青瑤表面清冷高傲,威儀尊貴,但私下卻是一個喜歡虐人的變態(tài)!
一點小事做不好,就要遭受她非人的折磨。
例如寧奕,曾經(jīng)就因為正面看了她一眼,就被這女人冒犯的罪名吊在屋檐上用皮鞭抽了三天三夜。
那段恥辱記憶,令他永生難以忘懷!
不過相比較之下,寧奕的那些同鄉(xiāng)更慘。
因為做事不夠細,他們有被柳青瑤用鴛鴦肚兜蒙住口鼻,澆水窒息悶死的。
也有人被她穿高跟鞋,踩成殘廢,從此下半身失去功能的。
繩縛,滴蠟,各種凌虐的方式,都被柳青瑤在他們這些雜役身上用了個遍。
就算不犯錯,也要忍受辱罵,可以說柳青瑤壓根沒把他們這些雜役當人,而是畜生!
寧奕是憑借著穿越者的心志,才忍辱負重,一直撐到了今天。
卻也不知道還能再堅持幾時。
因為誰也不知道,哪天這魔女會不會突然來了興致,再把他吊起來折磨一遍,他是真頂不住了!
“?。。?!”
就在寧奕愣神時。
寢宮中,柳青瑤又發(fā)出了高昂的慘叫聲。
“該死,就算拼著法力散盡的風險,本宮也不可能讓那些臭男人觸碰身子,本宮一定要撐?。 ?
只見,柳青瑤秀發(fā)凌亂,燙紅小臉滿是汗珠,就算痛苦,她也還是死死昂起脖頸,如一只不肯屈辱的高貴天鵝。
“原來是因為練了魔功?”寧奕聞,神情一下恍然大悟過來。
他總算明白,這柳青瑤為什么這么變態(tài)了。
原來是因為她修練了陰陽合歡的功法,卻又放不下身段找男人,所以只能那樣發(fā)泄。
此時此刻,更是因為功法反噬失去了大部分法力,以至于根本沒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這么說來……”寧奕盯著屋內(nèi),那傲人完美的身軀,口干舌燥地放下了手中的水桶,心臟跳動愈發(fā)劇烈。
他的腦子里,忽然生出了一個無比僭越的想法。
只不過。
還沒等他想好,是否要真的實施的時候。
“誰在外面!”
寢宮中,沉浸早折磨中的柳青瑤,終于是注意到了門口的響聲了。
她厲聲一呼,鳳眸死死瞪了來,于是便有一陣疾風將門吹開,露出一個頹然青年的身影,正是寧奕!
“竟是你這賤奴!”
“你怎么進來的,本宮布下的結(jié)界呢?”
見到竟是個男人,柳青瑤絕美面上,本能地一慌,趕緊用手遮住,不過馬上她就反應過來,驟然對著寧奕寒聲罵道:
“你這小賤奴,竟敢擅闖本宗主寢宮,還不快跪下認罪!”
“否則本宮這就會讓你嘗嘗,什么叫鉆心蝕骨,不入輪回地獄之苦!”
柳青瑤厲聲叫著,右手猛地抬起,招來皮鞭,無比蔑視地盯著他,宛若在看一只隨時都能抹去的螻蟻。
這一瞬間,寧奕心底緊張。
往日被支配的陰影迅速在心間籠罩,差點就習慣地跪了下去。
不過,這次他挺住了。
任憑柳青瑤如何咒罵,寧奕也都脊背挺直地站在原地,睜大眼睛,目光死死地盯著屋中那堪稱完美的仙子身軀,眼神逐漸火熱。
“事已至此了!”
寧奕緊緊握拳,反正就算跪下認錯,柳青瑤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了,還不如現(xiàn)在賭一把!
如果賭錯了,大不了就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