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盛安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騎在男人的腰腹上,目光向下就對上一雙簇著火苗的眸子。
    “既然不肯老實睡覺,那就起來給我念話本子?!?
    盛安沒好氣地在徐瑾年的胸口掐了兩下,從枕頭下抓出看了一半的話本子塞到他手里。
    徐瑾年接過話本子隨意翻看了兩頁,見是正經(jīng)的話本子就放到一旁,握住放在胸口的手不輕不重的揉捏:“數(shù)日不曾親近,安安不想么?”
    男人的聲音低沉喑啞,透出幾分別樣的誘惑,俊美的臉上溢出淺淡的笑意,一雙眸子不偏不倚盯著盛安的眼睛。
    盛安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不肯承認自己被惑到,很硬氣的要從男人身上下來:“我不想,趕緊睡覺!”
    只是沒等她的腿下來,纖細的腰肢就被一雙大掌牢牢按住。
    男人掌心炙熱,仿佛能燙傷皮膚,盛安不自覺地扭了扭,屁股卻碰到什么東西,頓時僵在原地不敢亂動。
    徐瑾年輕笑出聲,腰腹收緊摟住盛安的腰坐起身,胸膛與她緊密相貼,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可是為夫想?!?
    盛安被他緊緊鎖在懷里進退不得,源源不斷的熱量從男人身上傳遞過來,她整個人漸漸紅溫,心有余力不足地吭哧道:“你都二十一了,要懂得節(jié)制?!?
    前世不知聽誰說的,男人到了二十五歲,某方面的能力就會斷崖式下跌。
    為了后半生的幸福著想,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不然她很擔(dān)心有一天,這張帥臉也會失去魅力。
    到那時,這日子該多寡淡無味啊!
    徐瑾年抬起自家媳婦的下巴,眼神危險的瞇起:“安安嫌為夫老?還是前段時間的表現(xiàn)讓安安不滿意?”
    盛安心里有些慌,喉嚨有些干,總覺得自己回答的不對,下場會很慘:
    “沒,我就是關(guān)心你而已。咱倆到現(xiàn)在還沒孩子,要是不節(jié)制后面出問題,那不是更難有孩子?!?
    徐瑾年若有所思。
    盛安以為逃過一劫,開始扒拉腰間鐵鉗一樣的大手:“為了長遠考慮,你聽我的不會錯。”
    徐瑾年像是聽進去了,緩緩松開手。
    盛安頓時松了口氣,揚起笑臉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獎勵。”
    下一刻,腰間一緊,一股大力襲來,她重新坐回男人的腿上。
    緊接著就是一場狂風(fēng)暴雨,刮的她東倒西歪,只能緊緊依附身下的男人。
    一夜放縱的結(jié)果,是第二天盛安成功起晚了,連柳筱云和劉嫣然過來都不知道。
    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吃完中午飯,人家跟著各自的丈夫出門玩去了。
    盛安覺得沒臉,報復(fù)性的掐徐瑾年的腰:“看你干的好事,兩位嫂子肯定會笑話我!”
    徐瑾年安撫道:“不會的,我跟她們說昨晚下棋忘記時辰,今早你才起不來。”
    盛安:“……”
    這種粗糙的借口鬼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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