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年抱著鬧騰的盛安一路來到小樓,廳堂里亮著一盞燈,三位長輩早已回房歇下了。
    盛安被放在椅子上坐下,瞪著迷離的眼看著熟悉的布置,她混沌的腦子暫時(shí)清醒了幾分,眼巴巴地看著胸口大開的徐瑾年:“你怎么把衣服扒了?”
    徐瑾年:“……”
    跟醉鬼分辯毫無意義,他果斷上樓拿來兩人換洗的衣物,直接抱著盛安去了浴室,將人剝的一干二凈給她洗澡。
    盛安羞恥感爆棚,白嫩的腳丫子蜷縮扣地:“別這樣,我、我自己洗?!?
    話剛說完,她腳下一滑往地上撲:“哎呀——”
    徐瑾年無奈地?fù)破鹣眿D,拉來椅子讓她坐下:“乖一點(diǎn),洗完就帶你上樓睡覺。”
    盛安意識(shí)到自己的手腳不聽使喚,根本無法完成洗澡這么復(fù)雜的事,不得不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在椅子上,被熱氣熏染過的水眸充滿無辜。
    徐瑾年穩(wěn)了穩(wěn)心神,壓住心口不斷上涌的火氣,動(dòng)作輕柔的給盛安擦洗身體,神情認(rèn)真的像是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
    盛安不自在的挪動(dòng)屁股,總覺得被男人的手接觸過的皮膚,像是被電過似的酥酥麻麻,讓她跟著了火似的越來越熱,白皙的皮膚漸漸被粉紅覆蓋。
    好不容易給她洗完澡,徐瑾年利落的給她擦干身體穿上單薄的睡衣。
    睡衣是短袖短褲款式,盛安特意讓孫婆子做的,晚上穿著睡覺比長衣長褲涼快多了。
    徐瑾年不敢讓醉鬼一個(gè)人上樓,就怕她腳下不穩(wěn)從樓梯上滾下來,便讓她待在浴室的角落等他。
    此時(shí),他身上的衣服濕透了,在昏黃的燭火下,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暴露無遺,胸肌、腹肌以及……咳咳,全部暴露在盛安的眼皮子底下。
    盛安醉歸醉,一顆色心在酒勁的攛掇下蠢蠢欲動(dòng),不受控制地走過來,兩眼放光地盯著徐瑾年從頭看到腳。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她的腦門被輕輕敲了一下:“小色鬼?!?
    被揭穿本性的盛安頓時(shí)急眼,鼓著腮幫子矢口否認(rèn):“我才不是小色鬼!”
    徐瑾年赤裸著上本身,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腹處,眉眼里帶著幾分刻意的引誘:“安安不是么?”
    盛安咽了咽口水,腦袋搖成撥浪鼓:“不是小色鬼,是大色鬼!”
    徐瑾年:“……”
    果然是他認(rèn)識(shí)的安安,哪怕喝醉了嘴皮子也不能虧了嘴皮子。
    盛安嘴里嚷嚷著自己不是小色鬼,賊手在男人的胸腹處東摸摸西探探,時(shí)不時(shí)掐兩把玩的不亦樂乎,證明自己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大色鬼。
    不知摸到了哪里,徐瑾年悶哼一聲,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作亂的女人,低頭輕啄她的耳垂低問:“為夫和寧思涵誰更好看?”
    還處在醉酒狀態(tài)的盛安完全沒有意識(shí)到這是一道送命題,她的賊手停止人體探索外頭認(rèn)真思索:“誰更好看……”
    徐瑾年斂去眉眼間的笑意,雙眸瞇起危險(xiǎn)地看著懷里的女人,大有一副答案不合心意,就把人拆吃入腹的架勢(s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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