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說我跟他是隨了爺奶的長相,天生如此為夫也無可奈何。”
    徐瑾年把-->>玩著盛安的手,輕笑著安撫她暴躁的情緒:“像就像吧,安安不可能認錯夫君不是么?”
    盛安斜膩他一眼:“別說你們才七八分像,就算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我也不可能把你錯認成他那個心機狗。”
    徐瑾年臉上的笑容加深,抵住她的后腦勺親了親:“安安只喜歡為夫?!?
    盛安嫌熱,用力推開他,往他手里塞了一把大蒲扇:“你老實點。”
    這么熱的天,她菜都不想做,更何況是那檔子事。
    現(xiàn)在的她,只想每晚清清爽爽的睡個好覺,色色的事還是攢著應付后面的漫漫長夜吧。
    徐瑾年的眼里閃過一絲遺憾,卻是沒有勉強怕熱的媳婦,老老實實給她打扇子,默默期盼著快快入秋。
    另一邊,回到徐家壩的柳花枝過的水深火熱。
    自從回到徐家壩,她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一天,剛經歷過小產的身子難以承受繁重的活計,她索性擺爛躺在床上不下來。
    馮蓮花可不慣著她,見她早上沒有起來燒水喂豬做飯,抄起棍子就往她身上抽:“誰家媳婦像你這樣好吃懶做,老徐家可不養(yǎng)閑人,你不干活就滾回娘家去!”
    柳花枝被打的嗷嗷叫,一把抓住抽下來的棍子,用力拽了幾下沒拽動,她不得不光著腳跳下床滿屋子亂竄,順便尋找趁手的武器。
    很快,柳花枝找到一條凳子腿,揮舞著跟馮蓮花對打:“你個老刁婆,你現(xiàn)在打的動我,等你老了癱瘓在床,看我怎么收拾你!”
    馮蓮花還真被嚇唬住,待反應過來她手里的棍子揮的更加起勁:“哼,懷寧會有大出息,等他中進士當大官,有的是人伺候我,不缺你個小賤蹄子!”
    柳花枝見無法用養(yǎng)老拿捏住馮蓮花,心一狠也加大攻擊力度:“懷寧哥還沒有中秀才,離中進士還有好幾年,你就求菩薩保佑這幾年你不生病吧?!?
    馮蓮花不年輕了,正是害怕死亡的年紀,被柳花枝如此詛咒,簡直戳到她的肺管子,臉色變得愈發(fā)兇狠:“你個賤蹄子,老娘撕爛你的嘴!”
    婆媳倆打的不可開交,怒罵慘叫之聲猶如一支雜亂的交響曲,附近的村民都聽到了徐家的動靜,紛紛搖頭沒有理會。
    徐老三家的熱鬧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看都看膩了,早已失去了新鮮感。
    只要不鬧出人命關天的事,也沒人會討嫌湊上去管。
    柳花枝到底剛小產,身子骨虛弱,沒能抵過馮蓮花手里的長棍,被抽得渾身青紫,頭臉也挨了幾下腫的厲害。
    她一邊咒罵馮蓮花,一邊豬豬食,決定今晚趁徐老三兩口子睡著了,摸黑進城去找徐懷寧。
    不是白天不想去,是馮蓮花看得太緊,下地干活都要把她也帶去,晚上睡覺還會鎖住院門,就怕她這個勞力跑了。
    柳花枝耐心等待天黑,確定徐老三和馮蓮花睡著了,才躡手躡腳的抱起板凳來到院墻下,踩著板凳艱難爬上院墻。
    下來時,她的腳還崴了一下,好在沒有大礙,不影響她走路。
    只是看著黑漆漆的夜色,四下里沒有一點聲音,第一次走夜路的柳花枝多少有些害怕,只能硬著頭皮往城里趕。
    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旁邊的樹叢里突然竄出一個黑影,迅速撲倒柳花枝將她死死摁在地上:“嘿嘿,老子運氣真好,半夜撿到個小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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