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結(jié)束,盛安累成一條咸魚,沒骨頭似的窩在徐瑾年懷里微微會喘息,臉頰泛著潮紅像是喝醉酒一樣。
    徐瑾年的大掌感受著女人的輕顫,眼眸再次變得幽暗深邃,原本被安撫好的火熱又開始蠢蠢欲動。
    盛安明顯感受到他的變化,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嚇得急忙退開寸許,雙手揪緊被子設(shè)置結(jié)界:“你夠了啊,白日宣淫是不對的,虧你還是讀書人!”
    徐瑾年眉頭輕挑:“白日宣淫?剛才分明是安安主動……”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臉心虛的盛安一把堵?。骸拔抑鲃釉趺戳耍侩y道不是你自制力太差?不然我還能強上你不成!”
    徐瑾年:“……”
    這算不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意識到無法跟自家媳婦講道理,徐瑾年好脾氣的哄道:“是為夫不對,下次一定經(jīng)住安安的誘惑。”
    盛安又不干了,一把掐在他的腰上:“你經(jīng)住了誘惑,讓我守活寡?”
    徐瑾年被她鬧得沒有脾氣,長臂一伸將她卷進懷里:“安安想如何?”
    盛安哼唧:“但凡你在床上聽話點,我就不會胡攪蠻纏了。”
    這家伙床下好說話的很,一上床就聽不懂人話了,非要把她折騰得精疲力盡,被哄著說盡騷話才罷休。
    想到剛才說的那些讓人聽了想捂耳朵的騷話,盛安不由得老臉一紅,手指又是一用力掐在徐瑾年的腰上:“你能不能正經(jīng)些。”
    徐瑾年的眸子愈發(fā)深邃,抓住媳婦柔軟的小手往下:“安安說什么就是什么?!?
    掌心觸碰到一根自熱棒,盛安看著面上一派風輕云淡的男人,嘴角狠狠一抽使壞的掐了一把。
    “唔~”
    意料之中的聽見男人的悶哼,盛安瞬間心情飛揚:“看你還老不老實!”
    徐瑾年眼尾泛紅,幽幽地看著自家媳婦一不發(fā)。
    盛安被看得心虛,動作比反應快的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紅暈未散的臉上帶著幾分討好:“我不是故意的,應該沒有很疼吧?”
    徐瑾年面無表情,絲毫不給她面子:“很疼?!?
    盛安一噎,不確定道:“我沒用力啊?!?
    說著,她顧不得空氣中的寒涼,利落的掀開被子去扒男人的褲子:“給我看看是不是腫了?!?
    她沒有做過男人,不清楚這個地方有多脆弱。前世看網(wǎng)絡(luò)上的科普,說是蛋碎的疼痛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痛十倍。
    雖然很確定自己沒有用力,但是每個人對傷害的承受能力不一樣,萬一真被她掐出個好歹,那不是下半輩子的幸福玩完?
    盛安越想越慌,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用都用過了,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你害臊個什么勁?!?
    饒是徐瑾年早在新婚夜就領(lǐng)教過自己媳婦的生猛,這會兒聽到她如此豪放的話語,冷靜如他也有些繃不住,雙手緊緊扯出褲腰:“安安,不可!”
    見男人死活不給看,盛安愈發(fā)覺得有問題:“是男人就讓我看一眼!”
    徐瑾年:“……”
    自己是不是男人,安安不是最清楚么?
  &-->>nbsp; 盛安的力氣到底不及男人,最終徐瑾年護住了自己的褲腰,順勢把她壓在身下又完成一場生命大和諧,用實際行動表示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