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那些人,卻像是不知道那些傳一樣,前赴后繼地往他身上撲。
    傅京宴一直是冷眼旁觀,無動于衷。
    他的情感,也是偏冷的。
    家里人知道這件事,都不怎么相信。
    畢竟,桃花運那么旺,人那么多,怎么會一個都看不上眼呢?
    可只有傅京宴知道,自己確實未曾動心。
    直到……遇見賀桑寧之后,才出現(xiàn)不同。
    現(xiàn)在想來,當時老方丈,對自己的欲又止,是有沒說完的話。
    至于是什么……
    多半,也是窺探到賀桑寧的情況,覺得兩人不好說。
    傅京宴卻淡然一笑。
    俗世的眼光,還有人,的確可畏。
    可若不去在意,不就什么都能迎刃而解了嗎?
    只要足夠強大!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賀桑寧開始累了,就先回房洗漱休息。
    傅京宴見她走了,才吩咐司南,“去調(diào)查一下,姓沈的那女人,怎么會來京都。”
    司南很快回了一句,“是!”
    翌日清早。
    賀桑寧起來,原本還擔心,昭昭會受前一天的影響,哭鬧著不去上學什么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小幼崽竟然一如既往地乖巧。
    就好像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一樣。
    賀桑寧等她吃完早餐后,終于忍不住關(guān)心地看著女兒,問:“昭昭現(xiàn)在不害怕了嗎?”
    小幼崽點著小腦袋,臉上帶著一抹開心地笑,和媽咪說:“爸爸說會保護我,就不怕!”
    傅京宴在旁邊看著母女倆,眼眸中盡是滿意。
    賀桑寧無聲笑了笑。
    果然,小幼崽還是得他來哄。
    她抬起手,輕輕蹭了蹭小幼崽的鼻子,夸贊道:“我們昭昭好棒呀,信爸爸就對了!”
    接著,親了親她的臉頰,“那現(xiàn)在就去背好書包,媽咪跟爸爸一起,送你去幼兒園吧?”
    “嗯嗯!”
    小幼崽點著腦袋,當即就把自己的小書包背好。
    送完昭昭后,傅京宴又把賀桑寧,送去研究院。
    直到她的人影徹底看不見,司南才跟他匯報,昨晚調(diào)查的事情。
    “沈靈溪在海城混不下去的時候,偶遇了京都這邊,過去的一位富商。
    那位富商,是林家的林衛(wèi)國?!?
    傅京宴眉心微微擰了一下。
    他沒聽過這人。
    司南也知道,自家爺應(yīng)該是沒印象的,于是趕忙和他介紹,說:“林氏集團的,以前的老牌豪門,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落了。
    如今的林家,連三線豪門都算不上,撐死了四五線。
    而且,那個林衛(wèi)國,還是一個年紀快奔五十的謝頂老男人。
    據(jù)說,對方還有特殊的xg癖,之前娶過兩任妻子,但都因為那人太變態(tài),離婚了。
    私下的小情人不少,但每一個跟他的時間,都不太長。
    林衛(wèi)國也算是出手大方,愿意給錢……”
    聽到這里,傅京宴已經(jīng)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呵笑了一聲,道:“那么大的變故,都沒能讓她老實下來,果真是一個不安份的?!?
    司南頷首,對自家爺這話,表示深深地贊同。
    他說道:“沈靈溪已經(jīng)過慣了富貴日子,之前還被姓霍的,捧在手心里。
    權(quán)勢迷人眼,由奢入儉難。
    她怎么可能輕易放棄,重回上流圈子的機會?
    更別說,在海城的這些日子,已經(jīng)被磋磨了一段時間。
    對比之下,自然更受不了苦日子。
    不過,那女人也算有些本事,居然能說服林衛(wèi)國,把她帶來京都?!?
    傅京宴聽著司南說話,手指一直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
    等他說完后,才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一聲:“是嗎?看來還缺調(diào)教!
    找人去約林衛(wèi)國,給他點好處,讓他‘千萬’好好照顧姓沈的。
    既然對方是他的女人,那就看好了,別讓她再跟條瘋狗似的,到處亂跑。
    京都有些地方,不是她能踏足的!”
    后面的話,已經(jīng)帶上幾分警告的冷酷了。
    司南當即點頭,道:“我明白!”
    他也知道,那女人跑到幼兒園招惹昭昭,是惹了寧醫(yī)生不高興。
    那自家爺能高興嗎?
    沈靈溪可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司南行事動作很快。
    幾乎是一回到公司,就打給了另一個公司。
    “聽聞林衛(wèi)國想跟你們合作,把那個單子給他,我這邊允你一個更大的生意。
    不過,得幫我傳句話給林衛(wèi)國?!?
    那負責人哪里想得到,竟然有這么大的一個餅,突然砸到自己頭上。
    他頓時大喜過望,不可置信地說道:“您說!”
    司南很快就按照傅京宴的吩咐,交代下去!
    上午九點,京都某別墅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