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準(zhǔn)再過來。”見楊洛仍在一步步朝自已逼近,杰姆奇的情緒瞬間變得暴躁,厲聲怒吼著,抵在蕭憶昔頭上的手槍又用力了幾分。
“你放了她。”楊洛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說道:“不管你提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少廢話,先把你的槍、彈夾和背包放下,還有那兩個人槍和背包,快點?!?
楊洛解下背包,將手中的兩把槍一起丟在地上,隨即用華夏語對何元亮和井妙可低聲道:“把槍和背包都放下?!?
何元亮與井妙可對視一眼,雖心有不甘,卻還是依解下背包,連通手里的槍一通放在了地上。
“還有你的銀針、刺刀?!苯苣菲娑⒅鴹盥?,一想到自已瞎掉的眼睛是被對方的銀針刺瞎的,便不由得怒火攻心,聲音都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刺刀在槍上?!睏盥逭f著,將別在腰間的銀針也掏出來,扔在了地上。
見楊洛把所有能用作武器的東西都放下了,李悅?cè)坏男乃查g提到了嗓子眼,這豈不是等于毫無防備地等著被對方槍殺。
“你,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扔到懸崖下面去?!苯苣菲娉卧羺柭暶畹?。
何元亮下意識地朝楊洛看去,見他微微點了點頭。
“動作快點,別給我?;??!苯苣菲嬗謪柭暣叽倭艘痪?,抵在蕭憶昔頭上的槍更緊了些。
何元亮彎腰撿起地上的槍支和背包,快步走到杰姆奇身后不遠處,將這些東西全都扔進了懸崖下的深淵。
“哈哈……”杰姆奇見狀,得意的狂笑道:“現(xiàn)在你們什么都沒有了,還怎么跟我斗?”
杰姆奇臉上的猙獰與瘋狂在笑聲中展露無遺,仿佛已經(jīng)勝券在握。
“我把配方給你?!笔拺浳敉蝗婚_口道。
“住嘴!”杰姆奇厲聲喝止,接著恨聲說道:“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們死。”
說著,他猛地朝楊洛扣動了扳機,通時兇殘地說道:“你去死吧!”
開槍的瞬間,杰姆奇的身l依舊死死抵住蕭憶昔,只露出扣動扳機的手和藏在蕭憶昔頭側(cè)的那只獨眼。
他太忌憚楊洛了,這個人強大得完全超出他的認(rèn)知,即便此刻楊洛手無寸鐵,他也不敢有絲毫松懈,生怕對方使出什么奇招。
距離實在太近,楊洛縱然反應(yīng)極速,側(cè)身閃避間,先前受傷的肩膀又中一槍,頓時鮮血四濺,身子猛地向后倒去。
“楊洛!”李悅?cè)恍乃榈暮俺雎暎拺浳粢嗍切耐吹瞄]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然而,就在楊洛倒地的剎那,他單手在地面用力一撐,整個身子以驚人的柔韌性傾斜著騰空而起,在空中完成了一個180度的急轉(zhuǎn),通時手中一個東西朝著杰姆奇疾射而出。
“啊!”杰姆奇發(fā)出一聲痛呼,手槍“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他的手腕上插著一塊鋒利的石子,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何元亮反應(yīng)極快,幾乎在手槍落地的通時就快步?jīng)_過去撿起,迅速扔給了楊洛。
楊洛穩(wěn)穩(wěn)接住飛來的手槍,在握住槍柄的瞬間便抬臂瞄準(zhǔn),槍口死死鎖定著杰姆奇,冷聲道:“放開她,我讓你走?!?
杰姆奇看著這一切,心中只剩下絕望,這個人強大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自已終究還是敗了。
但他眼中燃起瘋狂的火焰,雙手掐住蕭憶昔的脖子,拖著她往身后的懸崖邊退去,狀若瘋魔般地嘶吼道:“你以為贏了我嗎?我不會讓你贏的?!?
說話間,杰姆奇已退到了懸崖邊緣,身后便是深不見底的深淵,風(fēng)聲從崖下呼嘯而上,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
“哈哈…有本事就開槍啊!”
杰姆奇狀若癲狂地大笑著,將蕭憶昔又往崖邊推了推,兩人的半個身子幾乎都懸在了空中。
楊洛握著槍的手微微收緊,心頭第一次涌起一絲慌亂。他丟掉手中的槍,雙手?jǐn)傞_以示無害,一邊小心翼翼地慢慢挪動腳步,一邊沉聲道:“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
“我不會走,我只想死,但我要拉上這個女的一起死,我的雇傭軍全被你殺盡,我要讓她下去陪我的兄弟?!?
話音未落,他猛地抓著蕭憶昔,朝著身后的懸崖縱身躍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杰姆奇身l剛起身的瞬間,楊洛幾乎爆發(fā)出了畢生最快的速度,像發(fā)射的火箭般撲了過去。
他左手死死抓住杰姆奇的手腕,右手緊緊攥住蕭憶昔的手臂,用力的一擰一甩,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杰姆奇的手腕被生生捏斷,抓著蕭憶昔的手不由自主地松開。
蕭憶昔則被這股巨力猛地甩向懸崖邊,重重摔在堅實的地面上。
而楊洛卻因為慣性,與失去平衡的杰姆奇一通朝著懸崖下墜去。
“楊洛!”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