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咖啡廳里正在喝咖啡的客人紛紛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一道道目光齊刷刷投了過來,里面夾雜著好奇、疑惑,還有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見有人圍觀,李子戈更是入戲,一邊輕輕捶打著楊洛的胳膊,一邊帶著哭腔控訴道:“你這個死鬼,是不是在外面找小三了?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想拋棄我???”
我日……這什么跟什么嘛?
楊洛想用力掰開李子戈的手,可又怕動靜太大,被不明真相的人誤會自已真的在欺負她。
“夠了!別鬧了!”
“我就鬧!”
李子戈像是沒聽見,哭聲反而更大了些,還真有幾分以假亂真的架勢,不知情的人看了,還真以為是小兩口在鬧別扭。
“再鬧,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居然還敢罵我!”李子戈哭得更兇,竟然還真被她擠了幾滴眼淚出來,順著臉頰慢慢滑落。
周圍人見狀,開始對楊洛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著什么,那些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楊洛身上。
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楊洛在心里哀嚎:蒼天呀,等她出去的時侯,麻煩一道雷把她劈了吧!
無奈之下,楊洛只能服軟,放低聲音說道:“姑奶奶,咱們有話好好說,可以商量?!?
“我不要商量,只要你答應(yīng)教我!”
“好,你贏了!”楊洛閉了閉眼,咬著牙說道,心里別提多憋屈了。
再不妥協(xié),周圍群眾那鄙夷的目光都能把他凌遲了。
聽到這話,李子戈立刻收住眼淚,臉上瞬間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的委屈模樣,變臉速度之快,讓楊洛都有些咋舌。
匆匆結(jié)了賬,楊洛飛也似的跑出了咖啡廳,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他迅速戴上頭盔,跨上摩托車,正準備發(fā)動引擎離開,李子戈卻像跟屁蟲一樣,“噌”地一下攔在了他的車前,雙臂抱胸,一副不讓路的架勢。
“姑奶奶,你又想怎么樣?”
“你什么時侯教我古詠春?”李子戈仰著臉,眼神里記是執(zhí)著,像是不得到答案就絕不罷休。
“我雖然答應(yīng)教你,但什么時侯教,得由我說了算?!?
“那如果你一直不教我,等到我嗝屁的時侯,不都沒學(xué)到?”
“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李子戈卻不吃這一套,立刻拿出了她的看家本事。她身子緊緊貼近摩托車前方,幾乎要貼到車把上,仰著頭說道:“不行,你必須這段時間就開始教我,不然,我就不讓你走!”
“起開。”
“就不走!”
楊洛怒視著李子戈,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上次比試你輸了,咱們的賭注是什么,你還記得嗎?”
經(jīng)楊洛提起,李子戈自然想起了賭注一事,見他臉上這副不懷好意的笑容,李子戈心里莫名有些發(fā)虛,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脖子,警惕地問道:“你想干什么?”
“今晚給本大爺暖床。”
“傭人不只是倒茶遞水、洗衣讓飯嗎?怎么還有暖床這個服務(wù)?”
“你說呢?!?
“能不能換一個?”
“不能。只要你反悔,那我也反悔。”
“那讓我想想?!?
李子戈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眉頭緊鎖,顯然在心里激烈地掙扎著。
就在李子戈稍稍放松警惕的瞬間,楊洛眼疾手快,瞬間打火給油,摩托車引擎發(fā)出一聲轟鳴,原地一個利落的180度調(diào)頭,轉(zhuǎn)眼就駛離了原地。
楊洛還丟下一句帶著戲謔的話:“等你想通了什么時侯給我暖床,再來找我?!?
等李子戈反應(yīng)過來,楊洛已經(jīng)騎著摩托車沖出了一段距離。她又氣又急,跺了跺腳,拔腿就追,邊追邊朝著楊洛的背影大喊:“別走,你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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