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它動的時候,那顆綠色的珠子也隨著它的動作一閃一閃的。
等長寧手里的粉末全都落在它身上。
瓷罐里的蠱蟲身子極力地扭曲著。
像是在極力地躲閃著什么。
后背上,黑色地帶越來越多。
幾個呼吸后,整條就癱在罐子里,一動不動。
像是沒了氣息。
“這是…死了?”
長寧直接戳穿它“沒有,它在裝死?!?
“南疆人狡猾,這蠱蟲竟然也如此狡猾?”
還懂得裝死求生?
“那我們要是不知道,一手抓去,豈不是被它咬了個正著?”
嘶——
原本伸出去手的趙樓,暗戳戳又把手給收了回來。
他可不想被咬。
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伸手。
裝死的蠱蟲尾巴動了動,突然就被什么給夾了出去。
正想往上爬,爬到一半?yún)s滑了下去。
長寧往里面倒了點(diǎn)兒水,見它浮在上面,才慢悠悠停手。
蠱蟲喝了一肚子水,正飄在最上面。
長寧拿著小棍子戳了戳它“你帶我去找你的主人,我就不給你喂水喝了?!?
小蠱蟲飄著不動。
見長寧又要動,托著自己水腫的身子立了起來。
觸須不停地抖動著。
像是在求饒。
“它,這是同意了?”
“嗯?!?
要是不同意,可以給它喝一晚上的水。
“小姐,那我們現(xiàn)在……”
“當(dāng)然是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找我。”
費(fèi)了這么大的功夫找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與此同時
閻王殿
閻王整日都心驚膽戰(zhàn)的。
生怕那小祖宗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直接殺過來。
他可招架不住那小祖宗的怒火。
正想著,眼前走來幾人。
“您幾位怎么下來了?”
赤腳大仙拿著蒲扇,扇來扇去的,腳上空空如也。
經(jīng)過洗魂池上橋梁的時候,那些怨鬼四處逃竄,不愿被他踩在腳下。
赤腳大仙赤著的那雙腳,可不是怨鬼能承受得住的。
“閻王,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閻王“……”
這幾位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這段時間小祖宗三天一小來,五天一大鬧的,地府能好得了?
他嚴(yán)重懷疑他是來砸場子的,但他沒有證據(jù)。
他皮笑肉不笑地抬頭。
赤腳大仙看他一眼“最近多看著點(diǎn)兒小祖宗,那東西出來了。”
“什么?”
閻王也顧不得旁地,猛地抬頭。
“那小祖宗——”
赤腳大仙嘆了口氣“這是她的使命,我們無法干預(yù)?!?
“什么叫無法干預(yù)?難不成你們就眼睜睜看著小祖宗被同化?那可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
閻王越說越激動,赤腳大仙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
“閻王,你別著急,真要說起來,那位可是不會眼睜睜看著這小祖宗出事兒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出聲,而是抬手指了指天。
閻王臉上的表情依舊沒變好看。
反倒是想起此前不知湖的事情。
那時候,恐怕那位就已經(jīng)知道了。
祂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天道無情,他可不想讓一個活生生的小姑娘變成一個冷血無情,只知規(guī)則的機(jī)器。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