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統(tǒng)天下,這軒轅尊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些。
“西陵陛下,若掀起戰(zhàn)亂,百姓更是苦不堪,此事還是要從長計(jì)議。”
巫咸國使者站出來,北狄之人緊跟其后。
軒轅尊呵呵一笑“朕也只是提出個提議,自然還需各國一同商議?!?
蕭旭垂眸,冷笑。
果然,今年這奉朝節(jié)‘來勢洶洶’啊。
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
軒轅尊看了眼各國使者,心里頭不屑。
等奉朝節(jié)那日,祥瑞降下,就算他們求著與西陵結(jié)交,那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到時候,他們?nèi)舨桓冻鳇c(diǎn)兒什么,西陵臉面何在?
軒轅月看向一側(cè)的止凇“國師,您可能看出沈長寧的詭異之處?”
止凇搖了搖頭。
他看不出來這個小姑娘的異樣。
只是,她的相貌,跟軒轅月確實(shí)相似。
而且她身上…有層他看不透的薄紗。
“殿下,您現(xiàn)在所有的注意都應(yīng)該放在三日后的奉朝節(jié)上,不管她是誰,都撼動不了你的地位?!?
聽到國師這話,軒轅月放心了不少。
“可我總覺得這個沈長寧身上有古怪。”
每次見到她,她這心里就十分膽顫,似乎像是害怕…但她是西陵帝女,更是神女,怎么可能會害怕她?
而且,從越國回來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東西,與沈長寧絕對脫不開干系。
止凇擰眉“殿下莫要胡思亂想。”
她是神明承認(rèn)的人,怎么會出差錯?
話雖如此,但軒轅月心里頭依舊擔(dān)心。
輔國公府那邊,自從進(jìn)了大殿,皇甫尊的目光就若有若無地掃向長寧。
尤其是看到她的臉后,他真的以為是阿柔小的時候,就連軒轅月都沒給他這種感覺。
可她…
沈策安注意到皇甫尊的目光,抬頭看了眼自家閨女,身側(cè)好像是西陵的一個公主。
就是,他這目光,瞅著怎么這么不爽呢?
“輔國公,本公見你一直盯著小女,可是有什么事兒?”
長寧聽到動靜,抬起頭來。
正好對上輔國公的目光。
皇甫尊心頭一顫。
更像了。
世界上會有這么相似的人嗎?
皇甫尊抬頭,輕咳一聲“沈國公,不知令千金的母親是何方人士?”
沈策安語氣平淡“寧寶的娘親只是個普通人,怎么?輔國公對本公的家事這么上心?”
皇甫尊被噎,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軒轅月注意到那邊的動靜,看到外祖父竟然親近沈長寧,心里頭的嫉恨越發(fā)濃郁。
“沈國公重,我不過是見沈小姐神似故人,所以才有此一問?!?
沈策安眸光輕閃“輔國公這話,本公聽不明白,我女兒,怎么會與輔國公的故人長得相似?”
不愧是越國沈國公,就連說話,也不肯讓人占了絲毫便宜。
“那想來,是我認(rèn)錯了?!?
“父親——”
皇甫梓聽到皇甫尊的話,下意識開口。
皇甫尊看他一眼“如今還不是時候?!?
這里可是大殿,方才他也只是試探一二,若真的被軒轅翰看出什么異樣,對他們輔國公府來說,可是滅頂之災(zāi)。
軒轅翰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瞇起眼“輔國公同沈國公可是有舊交?”
皇甫梓身子一僵,皇甫尊不卑不亢“陛下,沈國公乃越國戰(zhàn)神,老臣雖與其不識,卻聽說過起名,適才打了聲招呼?!?
聽到這話,軒轅翰眼底的懷疑散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