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看見臉,只看到個背影?!鄙蚯迦菘目陌桶偷牡馈?
“在哪兒看到的,是做什么的?”陸赫沉問。
沈清容思索著道:“后院側(cè)門附近的假山,去年四月府中喜宴前兩日,有許多人送貨進府,他也是來府中送貨的。”
去年四月喜宴,那不就是陸鳴珂迎娶蘇柔的時候。
那時府中上下都在忙著操辦喜宴,各種采買送貨入府,人員來往繁雜,自是無人會去留意一個姨娘。
“送什么貨的?”陸鳴珂問。
只要知道是送什么貨品,再順著追查下去,定能查到。
沈清容搖頭:“不知?!?
唯一的線索就這么斷了。
陸鳴珂看向陸赫,見陸赫面色很不好,抿唇沉聲道:“父親去歇著吧,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
陸赫滿腔沉怒,睇著沈清容道:“將她關(guān)起來,外告急病?!?
白姨娘私會情郎固然可恨,但沈清容知情不報,還以此要挾,逼迫白姨娘謀害他,給陸鳴珂下藥,更加該死。
沈清容沒有嘶吼掙扎,一是被打的沒力氣,二是她明白陸家對她恨之入骨,鐵了心要她的命,再怎么鬧都是徒勞。
沈清容被押回院子,陸鳴珂跟著進去,命人守在院外。
沈清容不解,他還想做什么?
“我很好奇,你們是怎么給父親下毒的?”陸鳴珂幽幽開口。
沈清容譏笑了下,頗有些得意道:“口脂?!?
催情藥須得入口,但下在茶水點心里很容易被查出來。所以她們把藥混在口脂里,讓白姨娘涂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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