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姜舒吃的都不多,看著似是瘦了些,郁崢知她是受了影響,并未說什么,只是哄著她多吃些。
夜色降臨時(shí),兩人一道去沐浴。
看著姜舒隆起的肚子,郁崢心中溫軟。
見郁崢盯著她蠕動(dòng)的肚子,姜舒輕聲道:“他近來動(dòng)靜越來越大,怕是個(gè)活潑好動(dòng)的性子?!?
“無妨,王府夠他跑了?!庇魨樐弥磷咏o姜舒擦洗,洗到腹部時(shí)動(dòng)作尤其輕柔。
這幾日忙的郁崢身心疲憊緊繃,只有回到府中見到姜舒,他才覺放松。
便是同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只是說說話抱抱她,都覺舒心無比。
瞧出郁睜面上的疲憊,姜舒從他手中拿過帕子,輕聲道:“我給你擦洗?!?
從來都是郁崢幫他清洗,她甚少侍候郁崢,想來有些羞愧。
“好。”郁崢瞌眼,享受著姜舒的伺候,很是愜意。
兩人從浴房出來后,沒有向往常一樣去軟榻看書,直接上了床安歇。
寂靜黑暗中,姜舒躺在郁崢臂彎,小聲說著話。郁崢閉著眼,時(shí)不時(shí)回應(yīng)一句。
說著說著,姜舒打了個(gè)哈欠,話音漸弱呼吸漸穩(wěn)。
“舒兒?”郁崢試探性的低喚。
懷中人沒有回應(yīng),郁崢無聲笑了笑,掖好被角擁著她安然入眠。
翌日,氣溫陡降,倒春寒來臨。
早朝時(shí),朝堂上氣氛劍拔弩張。
本以為盡在掌握的曹騫等人,沒料到段尚書最后竟推舉了張?chǎng)?
大理寺卿只有一人,但大理寺少卿有左右兩人,而張?chǎng)?,是大理寺右少卿?
此人平素低調(diào)內(nèi)斂,卻恪盡職守。最重要的是,他是郁承一路提拔而上,對(duì)郁承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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