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崢沉默了。
姜舒猛然坐起身,望著郁崢急聲問:“傷到哪兒了?”
怕她過于憂急動(dòng)了胎氣,郁崢忙道:“只是被香灰燙了下,算不得傷?!?
說著,郁崢將被燙的左手伸到姜舒面前。
姜舒細(xì)細(xì)查看,確然只在手背下方看到了指甲蓋大一塊燙傷。
方才在宮里時(shí),郁崢一直將手?jǐn)n在袖袍中,加之傷的不明顯,沒有叫她們察覺。
本也只是小傷,無關(guān)緊要,未免毓貴妃憂心,郁崢便瞞下了。
但有些事瞞得過毓貴妃和郁瀾,但卻很難瞞過同寢同食的姜舒。
“可還有別處受傷?”姜舒追問。
郁崢道:“沒了?!?
“真沒了?”姜舒質(zhì)疑。
郁崢無奈:“你若不信,回去我脫了衣給你檢查。”
聽他如此說,姜舒提著的心落回了肚里。
輕捧著郁崢的手吹了吹,姜舒心疼道:“很疼吧?!?
她以前敬香時(shí),也曾被香灰燙到過。
瞧著是不起眼的傷,無足輕重,但卻疼的鉆心。
“舒兒吹過就不疼了?!庇魨樥Z氣輕松。
疼自然是疼的,只是這點(diǎn)疼對(duì)郁崢而,不值一提。
比起這點(diǎn)疼痛,他更怕她擔(dān)心。
姜舒瞧著郁崢手背傷處,被燙的表皮卷縮成灰黑色,露出一小塊泛紅皮肉,隱隱浸血。
“回府后還是得上藥包扎一下,才好的快?!?
“好,都聽王妃的?!庇魨橅槒膽?yīng)下。
見郁崢乖巧的像個(gè)孩子,姜舒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