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瀾和孫宜君看著姜舒,終于明白她之前所說的話是何意了。
原來她竟生了和離之心,難怪不在乎侯府地位。
杏眸冰冷的看著發(fā)瘋的沈清容,姜舒平靜道:“我供養(yǎng)侯府時你怎么不說我不配我給你添妝時你怎么不說我不配你問我要東要西要銀子時怎么不說我不配”
“沈清容,你可要點(diǎn)臉吧?!?
姜舒一番話,激起千層浪。
“原來外面的傳都是真的,靖安侯府真是靠侯夫人養(yǎng)著的。”
“花著人家的銀子還如此欺辱人,真是狼心狗肺豬狗不如。”
有不平者憤聲議論,沈老夫人聽后氣怒攻心,一口氣沒上來厥了過去。
“快,把老夫人送回壽永堂,找方醫(yī)女?!鄙蚰富艁y吩咐下人。
送走沈老夫人,沈母看到了沈長澤,仿佛瞬間找到了主心骨,惶然無措道:“長澤,你快想想辦法”
今日鬧成這樣,沈母簡直想不出該如何收場,恨不得也同沈老夫人一樣,暈過去一了百了。
沈長澤沉吸一口氣,看向姜舒道:“今日祖母壽宴,你為何要如此大鬧”
多日不見,不曾想再見時竟是這般場景,沈長澤心痛又失望。
姜舒被他氣笑了,指著周圍眾人道:“侯爺要不要問問她們,究竟是誰先鬧的”
一直沒出聲的姜母此時也忍不住了,紅著眼抹著淚道:“我今日才知我舒兒這六年過的是什么日子?!?
“侯爺一來便不問緣由的責(zé)怪舒兒,全然不問自家過錯,難怪我舒兒想要和離?!?
“這侯府,我姜家高攀不起,還請侯爺予我舒兒一紙和離書,從此以后各不相干?!?
“看在你們夫妻一場的情分上,這六年侯府所花的銀子,姜家便不計(jì)較了,全當(dāng)濟(jì)貧?!?
不輕不重的一番話,既指出了沈長澤的過錯,也點(diǎn)明了姜舒要和離的緣由,更說出了沈長澤吃軟飯的事實(shí)。
頃刻間,眾人看沈長澤的眼神變的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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