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燕蕩山、紅櫻谷和正陽宗的人先后踏上了登仙道,小廣場上便只剩下了太清宗的人。
“董峰主,依照以往的慣例,我們太清宗最少也能拿到五條登仙道。我們十一個人,差不多兩人一條。
現(xiàn)在,你只給我們爭取到了四條,我們便差不多是三個人一條,在登仙道上收獲的物資將大大減少。”
一位筑基圓滿、生著一對小眼睛的太清宗男弟子將目光投向了董任其,語氣中帶著埋怨。
“是啊,登仙道上的機(jī)緣固定,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差別很大?!?
“以往我們最少都是五條,為何董峰主只給我們爭取到了四條?”
……
其他三位董任其不熟悉的筑基后期的弟子也紛紛出聲,同樣有責(zé)怪的意思。
龍舞等人則是皺起了眉頭,神情不悅地看著出聲埋怨的四位太清宗弟子。
“這都怪我,怪我破開陣法的速度太慢,拖累了大家,讓董峰主爭取不到更多的登仙道。”凌峰輕輕出聲,滿臉愧疚。
董小蝶也跟著道歉,“對不起,是我拖了大家的后腿?!?
楚山河輕聲安慰,“凌峰、董小蝶,你們已經(jīng)盡力了,無需自責(zé)。
我們都是同門,出了問題,我們一起擔(dān)著。”
關(guān)天奇冷哼一聲,冷眼看著那抱怨的四人,“對,我們是同門,理當(dāng)相互包容幫助,不像有些人,為了一點(diǎn)利益,就在這里埋怨不斷,怪這怪那?!?
“姓關(guān)的,你什么意思?”
小眼睛的太清宗弟子憤怒出聲,眼神不善。
“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關(guān)天奇不甘示弱。
與此同時,龍舞、葉輕語和楚山河已經(jīng)站到了關(guān)天奇的身后。
“好了?!?
董任其輕手一揮,“到了這等有大機(jī)緣的寶地,大家應(yīng)該抓緊時間尋求機(jī)緣,哪里能夠把時間花在爭吵上?”
“我們現(xiàn)在十一個人,四條登仙道,這便意味著只有一條登仙道是兩人,其他都是三人?!?
小眼睛的太清宗弟子眼神莫名地看著董任其,“董峰主只為我們爭取到了四條登仙道,若是還想去到那條兩個人的登仙道上,我心不服口也不服!”
董任其微微一笑,目光從四名抱怨的太清宗弟子身上掃過,“你們說這么多,無非是想兩人一條登仙道,這又有何難?”
說到此處,他指向了最靠邊的一條登仙道,“我們七個人走這一條登仙道,其他三條,你們四個人分吧?!?
此話一出,場中所有人俱是驚訝不已。
龍舞、葉輕語和楚山河六人齊齊微微皺眉,表情疑惑,但誰都沒有說話。
小眼睛等四人先是一愣,隨之臉上露出了笑容。
“董峰主,此話當(dāng)真?”小眼睛喜聲問道。
“本峰主一九鼎?!倍纹涞雎?。
“這可是你說的。”小眼睛哈哈一一笑,繼而把另外三人拉到了一邊,開始商量如何分配三條登仙道。
董任其將目光看向了龍舞等人,“不要問我為什么這么安排,我只問你們,你們相信我么?”
關(guān)天奇沒有任何的猶豫,立馬點(diǎn)頭,“我對你還不了解么,你肯定不會虧自己?!?
凌峰也隨后出聲,“董峰主幾次救我,我信得過你?!?
“我也信你?!倍〉p輕出聲。
董任其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目光投向了葉輕語,“葉師姐呢?”
葉輕語眼皮微抬,“你都做了決定,我有得選么?”
董任其哈哈一笑,大踏步地向著最邊上的那條登仙道走去,“既然你們都信我,我便對你們承諾,一定會竭盡全力,帶著你們在登仙道上走出最遠(yuǎn)的距離。
不同登仙道上的機(jī)緣雖然有差別,但卻有一個共同點(diǎn),走得越遠(yuǎn),所獲取的機(jī)緣便越多。
我們選的登仙道可能最差,但若是能走出最遠(yuǎn)的距離,便是逆風(fēng)翻盤!”
“董峰主,你還沒問我和龍師姐的意見呢?”楚山河不滿出聲。
董任其回頭來,“你不重要?!?
“……”楚山河一臉的幽怨,其他人哈哈大笑。
董任其將目光看向了龍舞,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龍舞不用問,我知道,我不管做什么,她都會無條件支持我。”
龍舞一怔,繼而滿臉羞紅地說道:“董任其,誰無條件支持你?你趕緊給我閉嘴,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
關(guān)天奇哈哈一笑,想要起哄。
只是,龍舞的目光迅速投來,眼神如刀,嚇得他趕緊閉上了嘴巴。
那邊,董任其已經(jīng)來到了登仙道路口,朝著龍舞等人揮了揮手,“趕緊的啊,咱們上登仙道,一步登仙!”
方才,董任其之所以任由劉志龍等人安排,只要得四條登仙道,并夸下??冢獛е埼璧热嗽诘窍傻郎献叱鲎钸h(yuǎn)的距離,可不是信口開河。
傳送到小廣場上之時,他施展出了火眼金睛,那些籠罩在登仙道上的灰色薄霧立馬在他的視野中消失,登仙道上的景象一覽無余。
他看到,登仙道之上,陣法密布,一個連著一個,幾乎每隔十丈左右就有一個陣法,這些陣法大小不一,威力功能各異。
登仙道之上有這么多的陣法壓制,難怪之前太清宗的人都沒能走出兩里。
不過,對董任其而,所有的陣法在他的眼里纖毫畢現(xiàn),哪里能阻擋他的腳步,這便是他的底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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