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轉(zhuǎn)眼便是二十多天的時間過去。
太清宗第七峰臥龍峰終于打造完畢,全宗上下皆將目光投向這座新峰。
在第七峰打造完畢的第二天,唐明海便派楚山河去到外門,找尋董任其。
尋了一圈,沒有見到人,便找到了邱德良。
邱德良知道董任其閉關去了,但至于在何處閉關,他也不知道,只曉得大概的出關時間。
楚山河此番過來,是奉了唐明海的命令,告知董任其,十天后宗門將召開宗門大會,決議第七峰峰主,讓他準時參加。
邱德良算了算時間,董任其跟他說的出關時間,最遲是六天后,便應下了話,讓楚山河回去復命,說董任其一定會準時出席大會。
……
……
時間匆匆,轉(zhuǎn)眼便是十天的時間過去。
邱德良最近又在研制一種新丹,連著幾天都睡在煉丹房之中。
一大早,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又準備繼續(xù)煉丹,楚山河急急忙忙地過來了。
“邱長老,董任其呢?”
楚山河也顧不得禮儀,急急忙忙地跑到邱德良的面前,“大會還有半個時辰就要開始了,董任其現(xiàn)在連影子都沒見著?!?
“糟了!”
邱德良猛一拍腦袋,“我真是老糊涂,竟是把如此大的事情都給搞忘了?!?
說完,他急急出門,向著董任其的居所趕去。
剛剛走上林間小路,便看到一道靚麗的身影站在小平地上,正是柳紅露。
“紅露,找到任其沒有?”邱德良急急問道。
柳紅露也是一臉的急色,“我找了方圓三里,都沒找到他?!?
“這事都怨我,忙著煉丹把大事給搞忘了?!鼻竦铝歼B連自責。
“邱師叔,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大會馬上就要開始,我們現(xiàn)在得趕緊找到董任其?!绷t露緊皺起了眉頭。
邱德良撓了撓腦袋,“這樣,你和楚山河趕緊去首陽峰,讓宗主想想辦法,盡量多拖延一些時間。
我全力找人,找到之后,立馬讓他過去。”
柳紅露搖了搖頭,“急切間,你又上哪去尋他?”
邱德良抬眼看向了樹林,“他跟我說過要閉關修煉一陣子,肯定就在這山上,我即便把這座山給翻個遍,也要把這小子給揪出來?!?
“山這么大,你一個人找不過來,我和你一起找?!绷t露連聲回應。
邱德良搖了搖頭,“這山我熟悉,用不到了多長的時間,你趕緊和楚山河去首陽峰,配合著宗主,能多拖延就盡量多拖延?!?
“邱長老,我陪著您吧?!背胶痈艘痪?。
“用不著!”
邱德良擺了擺手,大踏步地向著前方的樹林走去。
柳紅露稍作猶豫,帶著楚山河御空而去。
邱德良對這座山的確很熟悉,那里天地靈氣充裕,他門兒清。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他便將山中一些靈氣較充沛的地方翻了一個遍,卻是沒有看到董任其的半分影子。
他哪里知道,董任其此番沖擊金丹期,壓根就沒指望著山上的天地靈氣,而是財大氣粗地靠著極品益氣丹和靈石。
他尋的地方,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隱秘,不會被人打攪到。
如此一來,可就苦了邱德良,……
……
首陽峰議事廳,太清宗之中的高層人物幾乎全部到齊。
不過,眾人的臉色有些古怪,時不時地將目光投向中央首位。
那是唐明海的座位,但是,已經(jīng)到了會議的既定時間,唐明海還沒有到。
同時,作為會議的主角,董任其也不見身影。
有人已經(jīng)意識到,今天的會議可能要出變故。
朱革天和董萬鵬見到這個狀況,自然是欣喜不已,隨之向著一些倒向自己的高層使眼色。
這些人收到指令后,開始吵嚷起來,說時間已到,催促會議趕緊開始。
眼瞅著議事廳內(nèi)催促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楚山河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朝著廳中的諸多高手恭敬地行了一禮,“各位宗門長輩,龍舞龍師姐的修煉出了些許岔子,宗主正在替她護法,還請各位稍等片刻?!?
“原來是龍舞的修煉出了問題,難怪宗主會遲到?!?
“龍舞可是四色靈基,是我們太清宗未來的砥柱,可不能出岔子。”
“龍舞的事情要緊,第七峰的事情雖然重要,但不緊急,我們可以稍稍等一等。”
………
一干宗門高層連忙出聲。
柳紅露趁機發(fā)話,“山河,你去告訴宗主,讓他先應對龍舞的事情,時間還早,我們可以多等一會?!?
“是,柳師叔!”
楚山河恭敬地應了一聲,正準備退出去。
董萬鵬卻是說話了,“龍舞的事情的確很重要,我們可以等。但是,總不能沒有一個時限地讓我們在這里干等著。
如果需要的時間實在太長,今天的會議就先取消,我們另行商議時間。”
朱革天隨后附和,“我贊同董長老的意思,我們在座的各位手里頭都有一堆的事務要處理,若是宗主需要的時間過長,沒個定數(shù),我們不如先散了,另尋他日再來開會?!?
原本,唐明海在第七峰改造完畢后,便要立馬召開會議,讓董任其早日成為第七峰之主,免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