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天是什么成色,你我都清楚。
讓他鎮(zhèn)守鎖妖塔,會有多少百姓遭難?會有多少原本寧靜祥和的村落血流成河?”
葉城沉默片刻,將手中的葡萄藤輕輕放在石桌上,轉(zhuǎn)頭凝視著她,“娘子,不會有那一天的,若是蕭天真的頂不住了,為夫還是會出手的?!?
“況且,你沒發(fā)現(xiàn),這半月以來,鎖妖塔太平無事嗎?不說別的,那蕭天可是半月不曾去鎖妖塔鎮(zhèn)守了?!?
也許是怕白狐王蘇妲己再來報(bào)仇吧?如今的蕭天,連面都不敢露。
畢竟,如今的白狐王出鎖妖塔就和葉城去菜市場買菜一樣簡單。
就在這時(shí),葉城的府外,傳來了一個(gè)猥瑣的笑聲,“堂哥,你這公爺當(dāng)?shù)?,真是好安逸????
葉城皺眉,收起了葡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了門口。
果然,葉安站在了那里,手里還拿著一張金黃色的娟紙。
想來,是圣旨。
“彼此彼此,倒是你們家,最近過得很不好吧?”
葉城陰陽怪氣的看了葉安一眼,“你前些時(shí)日險(xiǎn)些斷送我母親性命,今日還敢來,是真以為本公爺不敢殺你嗎?”
聽到這話,葉安被嚇得急忙后退了好幾步,“你敢!本官乃吏部侍郎,你殺我就是謀反!”
“我連女帝的內(nèi)官都敢殺,你這樣的狗腿子?哼哼?!?
葉城冷笑了兩聲,一切盡在笑聲中。
“你……算了,今日本官是代替陛下還宣旨的,懶得與你這廝計(jì)較!”
“女帝下旨?給我?她瘋了不成?”
難道,長樂宮也不想要了?“女帝令,人生在世,草木一秋,虛度光陰,甚為不智?!?
“前鎮(zhèn)國將軍葉安,志慮忠純,忠君愛國。”
“朕念卿前勞,封公賜婚,真乃皇恩浩蕩?!?
“足下閑居已久,當(dāng)思為國效力,朕聞江州大旱,餓殍無數(shù)?!?
“欲令國公往江州,處理此事。”
“救災(zāi),那不是工部和戶部的活嗎?為何會落到我一個(gè)國公手上?”
葉遠(yuǎn)冷笑了一聲,“這是陛下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差事,你閑居京城已有月余?!?
“如今,正該為國效力。”
好一個(gè)為國效力,這圣旨,真虧女帝敢寫,“本公若是不奉詔,又當(dāng)如何?”
“國公請便,只是如此一來,百姓眾口傳揚(yáng),史官秉筆而記錄,你這安國公的大名,怕是要遺臭萬年了。”
葉城沒想到,安晴竟然還會利用人心逼他就范,好,很好,正好,他也打算去一趟江州。
那里,是他們?nèi)~家的老家,也是他麾下大部分兄弟的老家。
也因此,江州的另一個(gè)稱呼叫葉州,既然安晴把他派去江州,那他可要好好準(zhǔn)備造反的事了。
“好,你去告訴安晴,本公明日就攜全家趕赴江州?!?
聽到葉城這么說,葉遠(yuǎn)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精光。
“好,在下,這就回皇宮報(bào)知陛下?!?
半個(gè)時(shí)辰后,長樂宮,“陛下,舍兄已同意趕赴江州救災(zāi)?!?
“甚好,他走了,那些事就好操作了,蕭天如今不便露面,招募新兵鎮(zhèn)守鎖妖塔,便由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愛卿,這事,能辦否?”
“在下,愿效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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