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說?”
“那個傻子趙飛云竟然選擇了明天公開演武大會,還主動派人邀請我前去觀看,這不是等著我們上門前去羞辱他嗎?”林博顯然是十分瞧不起趙飛云,語氣中滿是不屑與蔑視。
“嗯,這趙飛云什么來路?不會有著什么驚人的手段吧!要不然怎么敢公開演武的?”
李源則是完全不一樣,一向貪生怕死的他,內(nèi)心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于是他立馬坐直了身子,連忙打聽起了趙飛云的底細并出聲質(zhì)疑起來。
“他有個狗屁的來路,只不過是個有點武力的村民罷了。
大人,您完全不用擔(dān)心,那趙飛云一個臭種田的,他懂什么叫練兵?
他有錢財練兵嗎?”
“那家伙充其量也就是箭術(shù)不錯而已,可這與練兵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一定不行的。”
“至于他選擇公開,這更加說明了他的愚蠢以及無知。
難道這傻子不懂得叫什么站得越高,摔得越狠嗎?
他此舉純粹就是找死!”
林博顯然是極其瞧不上趙飛云這等低賤出身之人,因此語十分犀利。
聽完林博的講述后,李源也立馬變得放松起來,他再次躺在了座椅上,神色越發(fā)從容淡定。
“哦!還真有這種傻子?那感情好呀!
既然他明天召開演武大會,那我們也前去參加,正好當(dāng)著附近地區(qū)所有人的面,讓他們顏面盡失,到時候不僅能將百姓給帶回來,還能趁機索取賠償?!?
“大人英明!”
就在林博準(zhǔn)備離去時,這時李源才想起了些什么。
于是他出口詢問道,“不對呀!既然這些軍戶都跑了將近兩個月了,為什么你現(xiàn)在才來告知我呢?”
入你娘,你堡內(nèi)少了十戶百姓,過了將近兩個月都不知道,現(xiàn)在你還有臉來質(zhì)問我林博對于這個草包百戶還是心有不滿的,他在內(nèi)心狠狠吐槽了一番后,這才一臉諂媚地低聲說道:
“百戶大人,這不是正好嗎?
那永安堡愿意用自己的糧食替我們供養(yǎng)百姓,并且還幫我們練兵。
不管他練得如何,起碼比窩在村里或是堡里要強得多,現(xiàn)在離春耕不遠了,正好可以將這些人收回來干活”
聽到這番精彩的解釋,李源也不禁大笑出聲。
“哈哈哈,說得對!有個傻子幫我們練兵,之后還得賠償我們錢財,并且還不用耽誤春耕,這事你思慮得極為妥當(dāng),干得漂亮!”
李源、林博兩人此時顯得格外的自信,完全不知道明日等待他們的將是何等羞辱。
很快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永安堡附近的村莊也紛紛派人前來觀看,畢竟這年頭軍士的戰(zhàn)斗力是最為重要的,這甚至還關(guān)乎到他們身家性命。
日后一旦有韃子兵入侵或是有山賊劫掠,他們都能依據(jù)附近屯堡的戰(zhàn)斗力來尋求最佳的幫助和庇護。
因此沒有村莊敢不在乎的。
在者他們也聽說過趙飛云斬殺十名韃子的事跡,也想知道這個年輕總旗練兵能力到底如何。
不過更多人卻是來看猴戲的。
畢竟在他們看來,一個常年種田的少年也配練兵?
“應(yīng)該不行吧!那趙總旗才多大,能練好一門箭術(shù)就十分了不得了,現(xiàn)在練兵我看是要出丑了?!?
“嗯,的確如此!我也是這般認為的?!?
“讓一個村民主導(dǎo)練兵,想想也知道,一定不靠譜!這永安堡怕是要毀在此人手上了?!?
大多數(shù)人都是如此看待趙飛云的。
甚至于,許多永安堡的堡民都看不過去了。
他們紛紛為自家總旗發(fā)聲,說他練兵練得極好,軍陣看上去十分威武壯觀。
可越是這樣,這些前來看熱鬧的人笑聲就越大,嘲諷聲也越多。
就在眾人大聲嘲諷之際,突然一道清脆動聽的女子聲音響起。
“我看恰恰相反,那趙總旗能一人單殺十名韃子兵,還能聯(lián)合起本就潰敗的軍士進行反擊,如此能力卓絕之人,我想他自然也是能練好軍士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廣邀眾人前來觀看呢?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我料定他練兵必有成果,大家還是拭目以待吧!”
聞,眾人也是不由得暗自點頭,覺得這話分析得有些道理。
他們紛紛朝著那女子看去,只見這女子長相絕美,娥臉杏眉,雙眸如水,肌膚白皙,身段婀娜,實在是美到了極致。
并且她嗓音清靈,語動作間更是彌漫著一股令人信服的自信感。
看起來大概十八九歲的模樣。
眾人一時間都看呆了。
這是哪家的大家閨秀,竟然如此美麗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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