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奕微愣,沒想到阮宓真的跳下去了。
其實(shí)阮宓的水性很好,很快游到喬之心的身邊。
阮宓:“心心,你放松,我拉你上去?!?
終于抓住救命稻草的喬之心,此刻都是懵的。
只能出于求生本能抓住身旁能抓住的東西。
力氣還很大,像個(gè)無(wú)尾熊一樣攀附著她。
喬之心的熊抱,讓阮宓沒辦法浮水。
硬生生被喬之心拽入了水底。
這一下,關(guān)押在心底深處的恐懼再一次襲來。
過往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xiàn),她的頭被按壓在水中,不能呼吸。
在岸上觀察的薄子奕神情一凜,怎么都沉到水底了。
薄子奕:“姐姐?”
叫了三聲也沒人應(yīng)答。
脫下外套,一個(gè)縱身跳了下去,阮宓只感覺胸腔的氧氣沒了。
直到她被一只大手拖了起來。
到了岸上,喬之心已經(jīng)暈了,阮宓嗆了好幾口水,終于感覺自己又活了。
薄子奕:“你不會(huì)水逞什么能,我要是沒下去,你是不是準(zhǔn)備為喬之心陪葬了?”
薄子奕語(yǔ)氣很沖,好似吃了槍藥似的。
她也一肚子氣呢,要不是他不肯下去救人,她也不能眼見著喬之心淹死在里面。
不過現(xiàn)在沒時(shí)間跟他辨別這個(gè)問題,喬之心溺水了。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開始急救。
剛按壓了兩下,喬之心就嘔了一大口水。
接著就是不停的咳嗽。
阮宓不停地拍打喬之心的臉頰,“喬之心,醒一醒?!?
薄子奕見阮宓不理他,一門心思救治喬之心。
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薄子奕:“是不是只要是薄野的事,你都特別上心,包括他的人你也十分在乎?!?
阮宓沒有抬頭,可也回答了薄子奕的話,“對(duì),薄野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知道你跟他不對(duì)付。
所以,別來煩我?!?
回答得如此干脆,薄子奕的拳頭硬了。
喬之心已經(jīng)醒了,當(dāng)她看到身前的人是阮宓時(shí)。
一把將人抱住。
喬之心:“宓宓,我被人下了藥,為了躲避一個(gè)服務(wù)生,我偷跑了出來。
沒想到頭暈?zāi)垦5氐舻接境亓耍莻€(gè)服務(wù)生不會(huì)水,應(yīng)該是回去叫人了。”
阮宓一聽,居然還有這種事。
再次看向喬之心,果然喬之心雙頰緋紅。
正說著,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
阮宓雙眸微凜:“我們?nèi)ツ沁?,薄子奕扶一下喬之心?!?
薄子奕挑眉,“現(xiàn)在想起我了,我不扶。”
阮宓抬眸,“不扶你靠邊?!?
阮宓把當(dāng)?shù)赖谋∽愚劝抢_,扶起地上的喬之心就要走。
薄子奕:“你不讓我扶,我偏扶?!?
胳膊一伸,將喬之心拉了過去。
阮宓看了他一眼,這小子的叛逆期夠長(zhǎng)的。
不再多,三個(gè)人腳下生風(fēng),往花房的方向走。
剛走到拐角處,阮宓就聽到了阮晴暴躁的聲音。
阮晴:“人呢,你不是說掉水里了嗎?”
“方才還在的。”
“廢物,都是廢物,喬之心沒看住,薄野也不知所蹤。
我不管,你們分頭找,就算找不到喬之心,薄野中了烈性藥,不碰女人藥性是解不了的,所以他不可能跑太遠(yuǎn)。
必須把人給我?guī)У椒块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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