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正好打在了野豬的腦袋上。
倒霉的野豬叫都沒有叫出一聲,腦漿崩裂,身體往旁邊一歪四腿朝上直接斃命了。
腦漿還有血液噴濺在趙朗的身上和臉上,滾燙無比嫌腥之極,這滋味可就有些精彩了。
趙朗只是隨意的用破夾襖的袖子在臉上抹了一把,迅速起身,先是警戒四周,與此同時以最快的速度將子彈裝填好。
眼前這只野豬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無需擔心。
他最害怕的是哪個草叢或者是樹洞里再跑出一只野豬。
確定周圍不再有危險,趙朗整個人才微微松懈下來。
剛才往地上那么一滾一摔,整的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這身體終究比不了前一世,看樣子還是需要磨練和捶打。
“總算是打到你了?!?
“這下子至少一個月的口糧不用發(fā)愁,還能給姐妹倆添一身過冬的衣裳?!?
“謝謝你了野豬兄弟?!壁w朗由衷的表達感激之情。
然后就用柴刀割開了野豬的喉嚨。
剛剛宰殺的豬必須要放血,不然的話會極大程度的影響肉質(zhì)和口感味道,同時肉也更容易壞。
還有一點,那就是減輕重量。
這只野豬絕對超過三百斤了,往回走差不多有兩個小時的山路,可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
好在趙朗有些辦法,就地取材砍了幾根枯樹的樹枝,用隨身帶的繩子捆綁成一個簡易的沒有輪子的拖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死透了的野豬翻到簡易架子上。
接下來趙朗便拖拽著前面的繩子,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這片硬實的地面。
好在到了有血的地方之后,往前拖動起來省了一半的力氣。
而且基本上都是下坡路,倒也不至于把人累死。
從蛤蟆溝那個獵戶手里弄來的皮帽子和皮坎肩,質(zhì)地相當?shù)暮谩?
這會兒趙朗已經(jīng)出了滿身滿頭的汗,不得不停下來稍作歇息。
這要是汗透了,回頭山風(fēng)一吹,絕對會大病一場。
現(xiàn)在的他可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
隨手抓了把干凈的雪塞進嘴里,補充身體流失的水分。
趙朗把剩下的那一點玉米棒子也都嚼了,打算攢足了勁兒,一鼓作氣把野豬拖回村。
結(jié)果還沒等咽到嘴里去,突然就聞到了空氣當中有一種很獨特的,什么東西燒焦的味道。
還帶著些許的香氣。
“有人在抽煙?!壁w朗提了提鼻子,很快就得出了結(jié)論。
這會兒的風(fēng)是從身后吹來的,空氣的流動帶來了遠處旱煙的氣味,而且離的應(yīng)該不會很遠。
“身后啥時候有人的,我怎么不知道呢?”趙朗馬上變得警惕,迅速側(cè)身臥倒在樹旁邊,然后根據(jù)山峰來的方向瞇著眼睛仔細向后查看。
林子里,有幾道人影分散了開來,時快時慢的在向自己所在的位置靠近。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趙朗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分明是要形成包圍圈,來個合圍打擊呀。
“又是蛤蟆村的?”
“這幫狗東西真是沒完沒了了!”趙朗心頭火起,握緊了手中的獵槍,清點了一下彈藥。
這一次來的人可不少,差不多三四個。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這道理不僅要懂,而且還要貫徹執(zhí)行。
趙朗趴在地上貼近地面匍匐前行,他要悄悄的繞到一側(cè)打個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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