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血戰(zhàn)過后,周世顯心情卻又開朗起來,他南征北討,大明最艱難,最危險的時刻終于頂過去了。
“太難了?!?
如今南邊的順軍盤踞洛陽,暫時無力進攻,清軍也被打退了,還損失了大量旗兵。
他可以迎來一段寶貴的發(fā)展期了,可太不容易了。
“吱?!?
房門推開,王微,陳圓圓兩個侍女,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仕女服,端著銅盆走入房中。
“大人,該換藥了?!?
王微柔情似水,陳圓圓明眸中則滿是欽佩,銅盆放下,一左一右依偎過來,一時幽香怡人。
“嗨呀!”
周世顯揉著老腰,躺在王微豐潤的腿上,整個人放松了下來,陳圓圓則拿著一塊濕布,用纖纖玉手在傷口上輕輕擦拭。
初夏時節(jié),清晨的天氣怡人,美人懷中更是怡人。
“嘶?!?
臉上的傷口鉆心的疼,周世顯齜牙咧嘴。
王微心疼壞了,柔聲道:“疼么?”
周世顯笑道:“皮外傷,不打緊?!?
本來是好好的換藥,修養(yǎng)身體,可磨蹭來,磨蹭去,就被兩個美貌侍女勾起了火,狠狠拽了過來。
小別勝新婚。
“嗚嗚……”
干柴烈火燒起來了,一室皆春,直到晌午時分,兩個仕女才面紅耳赤,香汗淋漓的從房中出去。
這倆明顯是帶著老娘吩咐的任務來了,生孩子。
“嗨呀?!?
周世顯舒坦的躺著,這萬惡的大明朝呀,男人但凡有點身份地位就會成為一臺播種機。
皇太極活了五十一歲,光是明媒正娶的老婆就娶了十五個,生了十一個兒子,女兒不計其數(shù)……大部分都是政治婚姻。
靠著聯(lián)姻這一招,皇太極統(tǒng)一了關外。
吳三桂雖然兒子少,只有兩個,可他生的女兒多呀,女兒多了也好使,后來平西王麾下的大將基本都是他女婿。
沒辦法呀,只能生。
“入鄉(xiāng)隨俗吧?!?
他還是更寵愛陳圓圓,也不能冷落了王微,下次……
“呵呵呵。”
正美滋滋的想著呢,房門被人踹開了。
“誰?”
“本宮!”
大清太妃娜木鐘掐著小細腰,柳眉倒豎,一腳把門踹開了,精心打扮過的嬌媚俏臉上寫滿了風情。
她的臥房就在隔壁,這一上午不好過呀。
太妃扭著扭著就進來了,冷冷笑道:“周大人挺有雅興呀,本以為你是個吃素的正人君子,沒想到竟是個花和尚?!?
“啥呀?”
周世顯瞧著她,有點心虛,該不會她在隔壁聽墻根吧?
“咯咯咯?!?
娜木鐘盈盈坐在床邊,咬著銀牙,媚笑著:“周大人家中美妾如云,想必是嫌棄本宮人老珠黃咯?”
說著說著她的纖纖素手可就不老實了,咬著一嘴的小碎牙,纖纖玉手順著腿往上摸……
周世顯雞皮疙瘩起來了,忙道:“太妃放尊重些,叫人瞧見了總歸是不太好的。”
“哼!”
太妃窈窕豐盈如軟的身子靠了過來,狠狠把男人推倒在床榻上,又嫵媚又野性,到底是蒙古女子放的開。
“咯咯咯?!?
大清太妃嬌媚的聲音里,還有幾分野性的挑釁:“周大人不會是……不行了吧?”
“嚓,嚓!”
外頭響起幾聲炸雷,午后電閃雷鳴,暴雨瓢潑而下,大明京畿的雨季終于來了。
傍晚時分,娜木鐘心滿意足的推門走了,都三十多歲了,這位大清太妃的想法很簡單,很直接。
她就是想要個兒子,維系和周世顯之間的關系,干爹,義子這一層關系未必靠的住。
有了親生骨肉可就不一樣了。
“嘶!”
周世顯扶著腰,站了起來,嘴角直抽抽,嚇的連夜換了個地方住,這么下去真成播種機了啊。
這萬惡的大明呀,真是太腐敗了。
兩天后,密云大營。
“呼,喝!”
這一仗打完了,鳳威軍氣質(zhì)上發(fā)出了很大的變化,一個個軍官變得沉默了許多,也更沉穩(wěn)了。
一只沉默的軍隊無疑是可怕的。
而崇禎的封賞又來了,圣旨下:“加定南候周世顯為薊鎮(zhèn)總兵,提督薊鎮(zhèn),河南軍務?!?
提督這個官職可真不小了,嚴格來說這并非一個正式官職,而是一個戰(zhàn)爭時期任命的臨時職務。
提督比督師小一級,比總兵大一級。
這一來崇禎爺把河南,薊鎮(zhèn)兩省的兵馬,防務都交給了鳳威軍,還是很有誠意的,一下子讓鳳威軍管轄的地盤擴大到京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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